襲擊的痕跡。還有頭破壞也是相同,也沒有發現重擊的痕跡。”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有人說:“這個豆腐花就是掃把星,嫁給誰,誰就死。看吧,這週四就是不信邪,這下死了吧。”
“你說什麼?”忽然靈機一動。洞察一切,小魚兒直勾勾的看著剛才的提供線索的路人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路人甲以為小魚兒是這少婦的姘頭呢?被嚇得屁都不敢放,支支吾吾道:“我…我沒說什麼?”
“不,我剛才明明聽見你說豆腐花是寡婦?”王朝上前說道。
路人甲哼道:“怎麼,說她是寡婦還犯法啊?”
“說她是寡婦,到不犯法,但是,你有事情隱瞞不報,那肯定要蹲大獄地。”小魚兒威脅道。
路人甲受驚害怕道:“別。別,幾位大人,其實這也不是什麼,這件事情在我們村都知道,這豆腐花以前的男人是做豆腐的,後來無緣無故暴斃死了,仵作也沒差出什麼,而且縣太爺也都結案說是意外暴斃。後來這豆腐花就成了寡婦。沒有想到這豆腐花竟然嫁到京城裡了。”
“沒有想到,竟然遇到高手了。”小魚兒與包大人對視了一眼。
“而且還是慣犯。”包黑子看著遠處的豆腐花。很顯然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要不我們去驗豆腐花的前夫的屍體?”
包大人也正有此意,很顯然接受了小魚兒的建議,於是對手下道:“將屍體看押,嚴格堅守。然後將少婦關押起來。”
少婦不知解,大喊道:“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民婦冤枉啊,嗚嗚~~~”
包大人很不客氣道:“本府。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豆腐花,這件案件還存在很多疑點沒有察明,恐周氏兄弟不服,所以暫時的收監。放心,待本府察明,定當還你個公道。帶走。”
很快,包大人就吩咐小魚兒趕往路人甲所提供的村落調查豆腐花前夫的死因。功夫不怕有心人,這豆腐花的前夫是獨生,早就沒有了親戚,也少了很多的麻煩。小魚兒直接出了令牌找到了縣太爺及族長,然後就開棺驗屍了。
這一開棺不要緊,竟然真的發現了端倪,原來如此。當場嚇得縣太爺跟族長都跪了,直呼:最毒婦人心啊。
第二天,小魚兒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開封,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包大人立即重新檢驗周汜的屍體。
包大人率領著臨安府的差役,一起來到了死者周汜的家中。此時,周汜的屍體已經盛入棺槨之中,只是沒有官府的命令,不敢入葬。
眾人進院之後,只見庭院當中停放著一口紅漆大棺。棺蓋按照要求,並沒有釘上棺釘,院中隱隱飄散著一股腐臭,畢竟屍體已經停放了十天左右,開始腐爛了。
那都腐花見到官差又來了,連忙上前搭話。包大人見她臉上已經是濃妝豔抹,穿著一身白色的孝衣,更顯俏麗。於是對她說道:“今日本官到此,要重新開棺驗屍。如果再沒有什麼問題,你就可以將丈夫的屍骨安葬了。畢竟是入土為安嘛!”說完,就留心在旁邊察言觀色。
那都腐花聽了小魚兒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然後一閃即逝。對小魚兒盈盈一福,口中說道:“多謝大人成全!”
包大人於是吩咐小魚兒道:“準備開棺!”小魚兒領命,先燃起了大量的檀香,祛除屍臭。反正主要就是檢驗死者的鼻子,也就不在乎其它氣味啦。
小魚兒淨了手,戴上了手套,又將鼻孔塞住,然後口中含了避穢丹,吩咐差役開啟了棺蓋。只覺一股惡臭升騰起來,立刻佈滿了整個院子。小魚兒忍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俯身探進棺材裡面,他先伸手摸了摸死者的鼻窪處,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物,不禁心頭一顫:“難道還是沒有找對方向?”
隨後,他取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截細棍,從死者的鼻孔中慢慢探了進去。細棍一點一點地在向死者的鼻孔中延伸,忽然,前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不能前行。
小魚兒不禁心頭一喜,又試著探了探,再也難進分毫。於是。小魚兒直起身子,吩咐道:“將屍體抬出棺材,本官還需進一步檢查!”
幾名差役上前,將死者抬了出來,平放在棺蓋上。小魚兒又轉身對都腐花說道:“我要檢驗你丈夫的鼻腔,所以要用刀將他的鼻子割開,你可願意?”由於他塞著鼻孔。所以聲音聽起來怪聲怪氣,十分難聽。但是眾人都專注在案子上,誰也沒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