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於是問道:“鄭掌櫃,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啊?”
鄭山慌張的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害怕鬼怪而已。”
小魚兒上前,不帶友好的目光盯著他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鄭掌櫃如此擔心鬼怪,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啊?”
鄭山脖頸一橫:“你說啥?我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啊?剛才我好好在房裡睡覺,聽到外面鬼喊鬼叫的,爬起來看看,才發現這騷娘們吊死了,關我屁事!”
“誰能證明你一個人好好在屋裡睡覺?”
鄭山一指車伕:“他可以作證啊,當時他也在屋裡睡覺來著。”
小魚兒望向車伕:“你能證明嗎?”
“我……”車伕瞧了瞧鄭山,說道:“我一上床就睡著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睡的,中途是否出去過,我睡得很死。我說的是真話,少爺。”
小魚兒笑道:“這就對了,鄭掌櫃,誰能保證你不會趁人家睡著了。偷偷溜出去,趁陳夫人上廁所之際,吊死了他呢?”
“你血口噴人!”鄭山吼道,手指小魚兒:“我可警告你,你再敢汙衊,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哦?”小魚兒一聲冷笑,慢慢走到他身前,好整以暇盯著他:“鄭掌櫃,我就汙衊了你了,你要對我怎樣?”
鄭山瞪著眼睛。伸手一掌推向小魚兒,小魚兒右手閃電般扣住他的右手掌外緣,猛地一擰,左臂豎橋在他右肘部一砸,一招擰掌壓肘擒拿,將鄭山壓貼在地上。抬左腳踩住他後肩,擰著他的手臂,冷笑道:“小樣!還敢動手?”這招擒拿乾淨利落,鄭山被制服在地動彈不得。手都要被擰斷了,一個勁求饒。
“哎呦,哎呦,手斷了。手斷了……”
小魚兒聽他求饒,這才將他放開,冷笑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否則。我將你作為重要嫌犯,直接判罪!”
鄭山揉了揉肩膀,雖然不敢再頂撞小魚兒。但嘴裡兀自嘀咕道:“我沒有殺她……我為什麼要殺她呢?”
小魚兒冷笑道:“鄭掌櫃,自打陳夫人一進這寺廟,你的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陳夫人脖頸上那串珍珠項鍊,晚上在齋房裡吃飯的時候,你還特意詢問過陳夫人那串珍珠項鍊的價值。我當時見你瞪著那串項鍊,眼珠子比那珍珠還圓呢!你別告訴我你沒有心動過。而陳夫人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她脖頸上那串項鍊,已經不翼而飛了。鄭掌櫃,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鄭山張口結舌,漲紅著臉道:“我……只是見她脖頸上那項鍊好看……,我可沒動過壞心思,再說了,這世界上讓我動心的東西多了了,難道我都要去圖財害命嗎?”
“我現在還沒有肯定是你圖財害命偷的,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