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朝著秋菊問道:“你看見什麼了?”
秋菊緊張的指著書生張禹道:“我看見張公子他在夫人的身旁,拿著她的腳,然後我就大叫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書生張禹,眼神之中透漏出你就是兇手的神色。書生張禹一看這不好啊,緊張道:“你撒謊,你幹嘛冤枉啊?!”
秋菊道:“我沒有冤枉你。我的確看見你在我家夫人的身旁,你就是兇手?!”
“胡說,胡說,我沒有殺人。”書生張禹緊張的狡辯道。現在縱然是一張嘴,也百口莫辯啊。
鄭山鄭掌櫃書生張禹得意笑道:“肯定是你啦,今天晚上的時候,你不就是跟陳夫人勾三搭四的嗎?”
“哎,我哪裡跟她勾三搭四的。我是清白的,今天晚上我與小兄弟在吃酒。”書生張禹失聲道。雖然有點兒有辱佛門道場,但至少比自己冤死好吧,心理默默祈禱,佛祖啊,我不是存現的,這一切都是小魚兒搞的鬼,你怨也就怨他吧。
眾人看向小魚兒,只見他厚顏無恥點頭道:“是的,的確一起吃酒。不過,中途之中你尿遁,所以你有嫌疑。”
“哎,哎,我喝的爛醉,怎麼可能還有力氣殺人呢?”書生張禹看著小魚兒不站在他一邊,狡辯道。
“也許正是你喝醉了殺了人啊?人喝醉了,什麼事情都會幹的出來的。”鄭山潑油道。
“你說什麼?!”書生張禹見到有人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也頓時不顧廉恥,準備揍他。
“夠了?!”小魚兒厲聲制止對方,厲聲道:“是不是讓我動武啊!”
那些文弱之人哪裡經得起小魚兒的功力啊,自然老實了許多。
第五百零一章驗屍
也許小魚兒的暴力傾向真的鎮住了在場的諸位,場面再一次的平靜。
小魚兒一一掃過各懷鬼胎的眾人的臉面,朝著書生張禹問道:“張公子,將你從房間出來之後的事情,說一下吧?”
書生張禹為了洗脫嫌疑,將自己的經過繪聲繪色的說著,有多少真話,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故事的**迭起等一一俱全。差一把摺扇,差一塊醒木,差一塊手帕。
他來到牆角兒汙濁物道:“呶,這就是我當時吐的地方。看,牆上還有我的手印呢?”
小魚兒提著燈籠過來掃了掃,二維碼都沒有他掃的清晰,果然發現了汙濁的痕跡。可能是這書生隨手用手擦拭嘴的結果。他看完之後問道:“你說你只是摸了陳夫人的腳?”
書生張禹道:“那是當然,我從茅廁出來之後,發現有什麼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才伸手撥開的。”
小魚兒檢查了一下陳夫人的腳果然發現了汙濁的痕跡,問道:“你進茅廁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陳夫人的屍體嗎?”
書生張禹好像失憶一般結結巴巴道:“可能,也許……沒看見。”
“到底看沒看見?!”小魚兒被書生的結結巴巴搞的有點兒煩,虎目一瞪道。
書生張禹精神一陣道:“沒有。”
“你進茅廁多長時間?”小魚兒又問道。
書生張禹道:“大概10次呼吸。”
人一分鐘呼吸10到15呼吸,也就是說他只是進去了一分鐘的時間,然後出來就碰見了屍體懸掛著橫樑上。小魚兒暗忖,如果書生張禹說的是真話的話,那麼屍體是怎樣會在這麼多的時間之內出現在茅廁的橫樑之上。這是本案的疑點。
眾人看著小魚兒陷入了沉思,沒有打攪到他。倒是方丈福林合十道:“阿彌陀佛,陳施主,逝者已逝。請節哀。”
陳雲一臉疲倦道:“多謝方丈大師。”
福林一臉平靜問道:“陳施主,老衲想為陳夫人做場法事,不知道可否?”
陳雲道:“有勞方丈大師。”
於是陳雲就將他老婆的屍體報到了大雄寶殿一側廂房裡。小魚兒見此立馬問道:“你先幹什麼?!”
“方丈大師要為陳夫人做法事?”
“法事?”小魚兒詫異道,這法事可是要沐浴更衣的,到時候陳夫人身上的有用線索都沒了。於是他出手阻止道:“不行。”
眾人面色愕然,這……
小魚兒厲聲道:“我說過,再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碰屍體。”
“嗚嗚~~~”陳雲懦弱的表現之中有點兒徒勞…。。
小魚兒道:“將屍體安置好之後,不得任何人再碰屍體。否則別怪在下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