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話說包大人為朱大蟲搶白,口角了一番,王朝上前問道:“大人何故如此動怒?”
馬漢說道:“哎,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九品門官兒,居然如此貪婪無禮。無怪乎四方擾亂,朝政日非,將一統江山,原來有這班無恥的匹夫!”
當時命馬漢擇了寓所,先將眾人行李安排停妥。
“大人,難道就受如此鳥氣,難道就這麼回去了?”
包黑子發了一桶氣之後,腦子也亮光了不少,道:“不行你說怎麼辦?我們穿著便裝,他們完全可以不見。即便是治他的罪,他大可以不知者無罪搪塞。”暗忖,明天讓你等好看。同他商議個良策,以便將朱大蟲懲治。
次日,包大人直接穿上官府,手拿大印,進了衙門,沒有一人敢阻難,有阻攔的也被王朝馬漢拿下。
沒有過問,直接上了堂,而此刻的周成還在夢中戲水,忽然聽見大堂之上擂鼓喧天,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大喊道:“誰在擊鼓,誰在擊鼓?!”一問之下,竟然沒有人出來回答。原來暗想衙役早就被包大人叫走了。
周成看沒有人來,慌忙之中穿上衣服,既然出門。朝著大堂而去,道:“誰活的不耐煩了,竟然大白天的擊鼓。”
但,他一走到大堂之上,卻看見黑漆漆的一片,哇,誰將燈給關了。道:“你誰啊?!為什麼坐在大堂之上。”
“大膽?!”王朝馬漢厲聲道:“這是端州知府包大人,見到上官還不速速下跪。”
啊?周成聞言,立即跪倒在地,竟然是這黑炭頭。我應早想到才對。想起前幾天上峰下達的官令,然後又想起姐夫胡來讓他收斂點兒,道:“下官周成參見包大人。”只見包大人在查閱檔案。上前拱手道:“大人,來此,也不知會小的一聲?我好讓人掃榻迎接啊?”
包黑子掃了他一眼,周成膽戰心驚。周成眼珠子四無目的的瞎轉,暗道:果然射人魂魄。
包大人笑道:“本大人路遇貴縣,見到有人喊冤,所以借你衙門一用。周大人,不會怪罪吧?”
周成緊張點頭道:“不會,不會。大人是卑職的上官,有權過問地方權益。”
“那就好。”包大人猶如笑面虎一般,隨之“啪”一聲。嚇了周成一哆嗦差點兒沒有跪在地上。
只見包大人驚堂木一拍,“升堂!!!!”
“升堂!!!!”
然後傳來了郝庭同胡大經,王小三子。
且說周成自匯緣了這至臨縣缺,心下好不歡喜,一人時常言道:“古人說得好,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我看古時這兩句話,或者有用;若在此時,無論你如何自強。也不能為官。我若非在胡亂來的小舅子,巴接了這許多年日,哪裡能為一縣之主?我倒要將這兩句的話,記掛了方好,又好改換了這兩句的話:將相本無種,其權在黃胡。你看今日做官的人,無論京官外官,俱是這兩家的黨類居多。我現在既做了這個官兒,若不得些錢財,作些威福。豈不辜負了這個縣令麼?”
他平日如此想法,到任以後,卻巧又見曾財居住在此地,更是喜出望外,兩人表裡為奸,凡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皆令曾有才去。無論霸佔田地,搶奪婦女,皆讓他得人先分。等到有人來告控,皆是駁個不準。外人但知道他與曾有才一類,殊不知他比曾有才還壞更甚。那日將郝廷的媳婦搶來,便與曾有才說道:“此人我心下甚是喜悅。目下權聽你受用,等事情辦畢,還是歸我做主的。”兩人正議之間,適值郝廷前來告訴。周成格外駁個乾淨,好令他決不敢再告。
周成聽此時,心下方才著急。悔恨這件事不該胡鬧,好容易夤緣這個縣缺。卻沒有想到因為這件事情得罪了上官,俗話說的好,縣官不如現管,這包大人正是壓他一頭,哎已是悔之不及。雖想遲延,無奈公事緊急。當即到縣內稟到,同曾有才等人,十分懼怕,惟恐在堂上吃苦。
郝廷同胡大經、王小三子三人來轅門,伺候聽審。當日包大人朝罷之後,隨即升坐大堂,兩旁巡捕差官,書吏皂役,站滿階下。
只見包大人入了公坐,書辦將案卷呈上,包大人展開看畢,用硃筆在花名冊上,點了一下,旁邊書辦喊道:“帶原告郝廷上來。”一聲傳命,儀門外面,聽見喊帶原告,差人等趕將原告郝廷帶進,高聲報道:“民人郝廷告進。”
堂上也吆喝一聲,道了一個“進”字,早將郝老兒在案前跪下。
包大人望下面喊道:“郝廷,你抬起頭來,可認得本部院麼?”
郝老頭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