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賽西施啊。”
陳少卿拿過胭脂水粉,看了看,說道:“算你識相,說吧你來找我幹什麼?”
小魚兒於是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需要檢視一下錢莊的賬目。
陳少卿也不愧是女中豪傑,當然,這些都是暗地來的。他們可不會洩露。於是小魚兒終於找到了一對夫妻,姓韓。只要知道了名字就好辦了。
長話短說,再細緻的摸排走訪中,結合包大人對兇手的特徵勾勒,輔助一些必要的技術偵查手段,我們終於將兩名犯罪嫌疑人抓獲。
他們是一對夫妻,女人曾因一場大火造成容顏盡毀,**被全部切除;男性則因為那場大火造成家境敗落。而後因一場欠債官司被管了幾天,兩人身背鉅額債務,從最初的富裕的家庭淪落為社會底層。女人靠給人開馬車謀生,男人則做冰生意,給一些酒店運送海鮮等冷凍食品和夏天出手冰塊。因為急於轉變生活處境和還貸等問題,才萌生了搶劫殺人的念頭。
在他們的供述中,我們走進了那些罪惡的犯罪現場。
第一夜,範曉紅在離開僱主的家後,無意中坐上了女兇手的馬車。女兇手用**香將其迷暈,然後與丈夫將其搬上車。見其容貌嬌媚**高聳,女兇手用刀子殘忍地將其毀容並切下**,然後在其腹部刺入一刀,並進行捆綁。最後,男兇手駕車至西江的南岸,將其拋入沙洞內。
第二夜,孫剛走出唐佳的樓下,恰好遇到趴活的女兇手,同樣被迷暈。男兇手突發奇想,將他關進了地窖之中,而道不是因為餵食了五石散,而是孫剛這傢伙靠五石散提供效能,一口氣給這貨吃了。活活凍死,然後在其腹部插入一刀,運至工地投入水缸裡。
第三夜與第四夜的兇案,與前兩起案件如出一轍,兇手的目的是搶劫,作案手段受到內心驅使,僅僅就是這樣。
但我們仍舊有著很大疑惑,為什麼這麼巧,四名受害人都會坐到女兇手的馬車,而且前兩人還有著一定的關聯。
包大人笑笑,說:“換種角度想想,這個端州城裡的芸芸眾生,每個人都可能坐進那輛車,甚至包括你我。人與人的關係很微妙,看似素昧平生,其實深究起來,或許大家都沾親帶故。誰敢肯定,自己與某個陌生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絡嗎?或許看門的二大爺的兒子的表姐的孩子的二舅老爺的小狗的父親的主人,就是隔壁三太叔的女兒的孩子的同窗呢?”好複雜哦。
“兇手沒有任何醫學常識,沒有任何逃避風險的意識,他們就是要搶劫,就是要殺人,並且,潛意識裡都認為迴歸是某種人生的美妙狀態。迴歸意味著一種逃避,逃避現實、逃避挫折,儘管有些東西是無法逃避的。”
兇手被捕後,包大人已經宣佈了兩人的死刑,待秋後處決。其實兩人已經有了死的覺悟。
第四百六十八章垂釣
《垂釣》
臨水一長嘯,忽思十年初。
三登甲乙第,一入承明廬。
浮生多變化,外事有盈虛。
今來伴江叟,沙頭坐釣魚。
江南水多,百姓很多喜歡在江邊垂釣。哎,大熱天的不釣魚還能有什麼活動?連做*愛都閒熱的百姓,也就喜歡找這個形似的活動。
西江貫穿端州,包黑子為了與民同樂,也為了解決連日來兇殺案件對本城的傷害,組織了一場垂釣節日比賽。
當天早上,一百多名垂釣愛好者齊聚在貫西江兩岸,上餌甩竿,忙得不亦樂乎。比賽是按整體重量計成績的,第一名的獎金有100兩,這顆不是小數目了。
上午比賽沒進行多久。一名老漁夫將魚漂甩得近了些,魚鉤似乎鉤住了水下什麼東西,半天也抻不上來。無奈之下,他便央求附近幾個年輕人下去掏摸。
由於多日不曾降雨,西江水位回落,並不算太深。兩個熱心小夥子摸著魚線走到位置,伸手在水中劃拉幾下,拎出來一個布袋。原來是魚鉤鉤住了布袋。
將**的布袋搬上岸,圍觀的人都說趕緊開啟,沒準裡面有什麼值錢東西。旁邊有個手快的,伸手解開了釦子,探頭一瞅,立刻叫起來:“天啊!”
布袋中,滿滿登登裝的竟然是幾截人的胳膊和大腿!
老漁夫當場心臟病突發暈了過去。附近比賽的和看比賽的人一聽說釣魚釣上死人了,全圍過來看熱鬧。包黑子也就終止了大賽。
幾個衙役立即疏散圍觀群眾,拉好隔離帶,就見一個布袋扔在岸邊的沙地上。
此時袋口大敞,裡面裝有幾截泡得發白的殘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