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啊?”
原來馬小玲與巧兒正在買衣服,又見小魚兒不見了。她回頭一瞬,見到小魚兒偷偷跑了,又和上一次一樣,
馬小玲道:“我們跟上去。”
“不要吧。小玲姐,公子要去辦正事的。”巧兒拉著馬小玲道。
馬小玲道:“你不想你又多一個姐妹吧?我告訴你,這男人一定要抓在手心裡。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可是看的很緊的。可是自從有了你,你事實順著他,看。肯定沾花惹草的。”
“可是,公子不是那樣的人。”巧兒辯解道。
“哼,你才跟了他多久啊。我告訴你啊,一定要將他緊緊的抓牢,否則他就會飛走。跟著我,走。”馬小玲推著巧兒跑出去。
見小魚兒進了掌櫃之後,就跟了進來。
於是馬小玲上來就扭掐小魚兒。守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他感覺到沒有面子,很生氣道:“你幹什麼呀?”
馬小玲見到小魚兒衝她大喊大叫,道:“你竟然衝我吼。”
小魚兒道:“擺脫,我現在有事情。”
馬小玲不相通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啊?!”
小魚兒被她搞的很煩道:“為什麼告訴你啊?”
馬小玲生氣道,“肯定不告人的秘密?哼,在天長縣的時候,你們就眉來眼去的,現在好了,竟然追到這裡來,想金屋藏嬌啊,告訴你,有倆臭錢了不起了。”
小魚兒見她越說越胡咧咧,直接打住道:“我說小玲啊,講講道理好不好?!”
“哼?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跟她走?你說啊。”馬小玲直接丟擲了二選一的答案,小魚兒一臉被打敗的模樣,真是無語了,這馬小玲什麼時候這麼無理取鬧了。
“我是來查案的,又不是來泡妞的。”
馬小玲哼道:“誰信啊?!”然後拉著巧兒就往外走道:“巧兒,咱們走。以後不理這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了。”巧兒幽怨的看著小魚兒,被馬小玲拉走了。
“哎,真是不可理喻。”小魚兒自嘲道。然後對陳少卿道:“讓陳姐姐見笑了。”
“好像我就是造成人家家庭和睦,始亂終棄的罪魁禍首啊。”陳少卿幽怨的說道。
小魚兒聞聲,連忙打哈哈道:“哪裡。陳姐姐怎麼會呢?哈哈~~~她們都是瞎說的。別往心裡去,我在這裡替她們向你道歉。”
“哈哈,陳姐姐生意真的越做越大了,竟然在端州都開分店了。”小魚兒拍馬屁道。
陳少卿是何等人物,豈會被幾句小小馬屁所打動,於是吩咐人道:“看茶。”見人走出去之後,
“好了。”陳少卿剛才是故意玩小魚兒的,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錢莊有何貴幹啊?”
小魚兒嘿嘿一笑道:“姐姐這壞,怎麼會這麼想呢?”
“好啊,不說是吧,那就別說了。”陳少卿嬌聲道。
小魚兒嘿嘿一笑道:“別,別,千萬別,的確今天來錢莊有事情,不過不是找你,而是找這裡的夥計。今天我們接到一樁命案,是關於你的掌櫃子劉大富被殺一案,經過偵察,說是這裡的掌櫃子,所以才會前來。不過沒有想到這錢莊竟然是陳姐姐的。”然後掏出了畫像遞給陳少卿看。
“劉大富?”陳少卿接過畫像,道:“這的確是劉大富,他已經兩天沒有上班了。難道他真的死了?”
小魚兒點了點頭道:“那陳姐姐知道他跟什麼來往嗎?”
陳少卿搖頭道:“這個就難說了,他是我端州分店的掌櫃子。平常也沒有人說。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怎麼會呢?”小魚兒趕緊解釋道:“我只不過想你給我提供一些線索。”
陳少卿看進小魚兒,道:“這恐怕讓你失望了。我可是剛剛來。除了每極度交賬之外,我跟他沒有交際。”
“哦?!”小魚兒說道,“這熱的天,陳姐姐不在家裡避暑,為何來此呢?”
“還不是,最近端州錢莊有幾筆爛賬,過來看看咯。”陳少卿說道。
這個時候,夥計已經端上了幾杯茶,小魚兒說道:“我能問一下夥計嗎?”
“當然可以。”陳少卿點頭答應道。
小魚兒問道:“小夥計,你什麼時候見過你的掌櫃子?”
夥計回答道:“昨天中午。”
“中午?”小魚兒奇怪的問道,因為具小魚兒勘察,死者劉大富死亡時間正是昨日午時。
又問:“那他去哪裡了?”
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