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小魚兒聽之,對包黑子道:“大人,殺害王氏的,定然就是那個黃禁鎮的黃世仁!”
包黑子面對如此簡明的案子,心中也是瞭然,只是這黃世仁乃是吏部侍郎的胞弟,實在有些扎手。不由就在大堂上沉思了起來。
展昭見包黑子猶豫不決,就上前施禮道:“大人,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請大人發籤,屬下願意去黃禁鎮,將真兇緝拿歸案!”
公孫策聽了,卻皺著眉頭道:“這黃三一面之詞,不可偏信,萬一我們冒冒失失抓錯人,那可就吃不消了!”
眾人聽了,這才想起,原來是兇犯的後臺太硬,包大人這一關不好過啊!
小魚兒想了想,悄聲道:“大人,您是害怕證據不足,屬下倒有一個辦法,可以叫黃三戴罪立功,回去尋找證據,到時候鐵證如山,也就不怕他抵賴了!”
包大人也只好點頭。小魚兒於是對黃三說道:“黃三,如今你行兇殺人,按律當斬,你到底想死想活!”
黃三立刻磕頭不止,將額頭磕得鮮血淋漓:“大人饒命,小人願活!”
小魚兒於是說道:“那好,現在就放你回去,限你在明天早晨之前,將黃世仁所穿的一件白綢衫,上面還有撕裂的痕跡,只要你完成任務,就可免除一死!”
黃三聽了,心裡也是納悶:如果主人有這件衣服倒還罷了,倘若沒有。我的小命豈不是玩完了。於是,便仗著膽子問道:“大人,如果主人家沒有這件衣服——”
小魚兒還未等他說完,就瞪了他一眼:“放肆,我說有就有,你只管取來!還有此物,你隨身佩戴好,不可遺失,乾脆你就掛在脖子上吧!”
說罷,取出一物。給黃三掛在胸前。黃三無法,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回黃禁鎮去了。他前腳剛走,小魚兒就率領著兩名捕快,尾隨著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眾人在衙門等著黃三歸案。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晌午。小魚兒始終沒有等到黃三出來。
小魚兒忽然預感到事情不妙。道:“難道肉包打狗一去不復返嗎?”
展昭說:“這廝昨天進了何府,一隻就沒有出來,我們在何府外面守了一天一夜,也不見動靜,要不回去跟大人商量一下?”
小魚兒眯著眼在思考著,突然睜開眼睛。臉上立刻一片落寂之色,轉身對一捕快說:“你回去請包大人來黃禁鎮驗屍!”
展昭不明所以,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詫異地問道:“驗誰的屍體?也沒人報案。”
小魚兒冷靜道:“這黃三一去不返。肯定是遭了毒手。”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如果黃三死了,那麼兇手肯定就是黃世仁。
小魚兒一行急匆匆地趕到了黃世仁的府門,只見大門極為氣派,高高的門樓,漢白玉的臺階,兩旁是一對威武的石獅子,門上橫著一幅匾額,上寫四個大字“忠孝傳家”
正在打量之際,展昭對小魚兒道:“黃三還是沒有出來,現在怎麼辦?!”
小魚兒點點頭道:“只有進府一探究竟了!”
於是就上了臺階,對著滿臉驚愕的看門家丁道:“快快進去通稟,我們奉命前來辦案!”
那看門人挑了挑眼皮,橫了他們一眼,然後傲慢地說:“好,你們在門外等一會,我進去看看,我家主人是否有空接待你等。”
小魚兒一聽,當時就怒了:“直娘賊,你一個狗一樣的奴才,也敢跟大爺指手畫腳的!”然後就一個箭步,衝到那人面前,輪圓了蒲扇般的大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
那個家丁頓時被打了一串跟斗,等他爬起來之後,滿嘴流血。他手指著小魚兒,剛要張口罵街,卻從嘴裡掉出了幾顆大牙,這才捂著腮幫子,嚎叫了起來。
展昭見狀,飛起一腳,將他踹到了門裡,厲聲喝道:“你要是再敢聒噪,就打斷你的狗腿,你這個仗勢欺人的狗腿子!”
那個家丁哪敢分辨,連滾帶爬地進去通報了。眾位捕快看著這兩個人,心中也頗覺痛快,來時的鬱悶之氣也稍稍出去了一些。不一會,裡面出來了一彪人馬,足有四五十個,看模樣都是護院的家丁,手中都提著棍棒之類。為首一人,約莫三十六、七歲的光景,高大身材,白淨面皮,繡衣束髮,顯得風流倜儻。看來就是當今吏部侍郎的胞弟黃世仁了。
只見他來到門首,面沉似水地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到我的大門前鬧事?”
小魚兒上前道:“黃員外,我們是衙門的差役,奉知包大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