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殺人。”小魚兒對陳大人道:“陳大人,小牙子的案件已經結了。下面的事情就不該我們的事情了。走吧。”
陳大人沒有想到兩人就這樣破了案件。真是神人啊。高興道:“兩位我看天色已晚,還是留下來吃頓飯在走吧。”
正在這個時候,侯英一把抓住展昭的手道:“你們千萬別走。我如果還在這裡會死的很慘的。他們要是知道了我殺了範德彪。一定會打死我的。”
“我求你們給我換個地方。”
小魚兒笑道:“這個我們可說了不算,我們只是來幫忙破案的,一切都要陳大人說了算。”然後轉身對展昭道:“熊飛兄,走吧。”
“別走,別走。”侯英緊緊的抓住似乎不同意,最後道:“對了,你們可以押解我回府衙啊,小鄉鎮歸屬府衙管理。如果你們押解我回府衙,我就可以告訴你們鬼面殺手的線索。”
“鬼面?!”小魚兒詫異了一陣,問道:“你是說那個戴著鬼王面具的人?”
“是的,就是他。”候英肯定道,“我知道他在哪裡。”
“這?”展昭說道:“鬼面是誰?”
小魚兒道:“一個厲害的殺手,以前在天長縣的時候經常的與官府作對。”顯然很生氣,也很激動。於是對陳大人道:“不知道陳大人如何判這件案件啊?”
陳大人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很重要的證人,如果殺了也有可能就斷了,要不就賣他們一個人情,更何況他們救了小牙子,於是點頭道:“我開個批文,就將他轉押給府衙。”
小魚兒抱拳道:“多謝陳大人了。”
“哪裡,哪裡。”陳大人客氣道:“不過今天晚上二位務必賞光,我已經在太和樓擺下酒席來宴請二位。”
在說天色已晚,沒有晚上押解的道理,還是明天再說,於是道:“好說,好說。”
太合樓
小魚兒與展昭噌了一頓飯,與陳大人把酒言歡,這個讀書人道沒有花架子。然而陳大人心中,從小魚兒言語得知,此人不簡單,儘管還是一個小小捕快,但假以時日必然一飛沖天。
“小牙子,還不敬張兄弟和展兄弟酒?”陳大人對自己的小舅子道:“人家可以救了你的命啊。”
小牙子雖然不願意,但是架不住姐姐每天嘮叨,道:“張兄弟,展兄弟,小牙子在這裡敬二位一杯。”
展昭雖然不喜,但還是喝了酒,小牙子見到兩位喝了酒,笑道:“兩位要是押解犯人,能不能算我一個?”
小魚兒笑道:“你不會是假公濟私吧?”
“沒有,沒有,哪裡話。”小牙子笑道:“如果真的假公濟私,他就活不到今天晚上了。我實在是想報答二位的恩情,能夠將犯人安全的送達。”
小魚兒與展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反對,道:“這個要看陳大人的意思?”
小牙子連忙拿起酒杯對陳大人道:“姐夫……”
陳大人瞧見小牙子的那份哀怨的眼神,為了晚上不回去跪搓衣板,道:“只要你以後不喝酒誤事,我就答應你?”
“好啊,我保證不喝酒鬧事,以後認真聽你的話。”小牙子高興歡呼道。
陳大人看向小魚兒,道:“張兄弟,你看?”
次日,小魚兒與展昭還有小牙子帶著兩個衙役兄弟,押解著候英前往端州衙門。
一出來,才曉得自己錯了。天上的那層灰氣已經散開,不很憋悶了,可是陽光也更厲害了:沒人敢抬頭看太陽在哪裡,只覺得到處都閃眼,空中,屋頂上,牆壁上,地上,都白亮亮的,白裡透著點紅,從上至下整個地像一面極大的火鏡,每一條光都像火鏡的焦點,曬得東西要發火。在這個白光裡,每一個顏色都刺目,每一個聲響都難聽,每一種氣味都攙合著地上蒸發出來的腥臭。街上彷彿沒了人,道路好像忽然加寬了許多,空曠而沒有一點涼氣,白花花的令人害怕。
小牙子不知怎麼是好了,低著頭,慢騰騰地往前走,沒有主意,沒有目的,昏昏沉沉的,身上掛著一層粘汗,發著餿臭的味兒。走了會兒,腳心跟鞋襪粘在一塊,好像踩著塊溼泥,非常難過。
六月十五那天,天熱得發了狂,太陽剛出來,地上已經下了火。路上一個水點都沒有,乾巴巴地發著白光。便道上塵土飛起很高,與天上的灰氣連線起來,結成一片惡毒的灰沙陣,燙著行人的臉。處處乾燥,處處燙人,處處敝悶,就像烤透的磚窯,使人喘不出氣。
小牙子看著遠處的井,急忙過去,打了一桶,澆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