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火盆聚集著幾個人。
這是在高郵湖碼頭做苦力的人,起的很早,天未亮就過來了。早早的來就為了排隊趕工。
“哦~~~啊嚏”
“咋啦?”
“沒事,師傅。”
“讓你多穿點兒,就是不聽,凍感冒了咋辦啊?”
“沒事,師傅,我壯的很。一會兒幹活,準熱。”
南方就這這點兒不好,前幾天還下雨,接著就遇到了寒流。空氣中充滿了冰凍的寒氣,讓人感覺特別的冷。剛才打噴嚏的是當日劫小魚兒道的黑旋風潘鳳,他經過陳少卿介紹來這裡當幫工。
只見潘鳳傻傻的笑了笑,雙手合十,吹了幾口熱氣,使勁的挫了一回兒,試圖讓手活血,暖和一下。手靠近火盆暖和一下。
“今年特別的冷,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說這話的是潘鳳的師傅,來這裡做幫工,自然要認工頭。潘鳳叫他一聲師傅是應該的。
高郵湖碼頭裝卸的工匠在交談著,今年的寒流來的早,碼頭上的苦力起的很早,因為要裝卸貨物,都等著開工拿錢為家裡填補一下家用。
“鐺鐺”傳來了幾聲鐘聲,貨船靠岸了。堂子內的人呼啦啦的上前,準備開工。透過簡易的槓桿將貨物從船上解除安裝下來。不得不佩服天朝人的智慧。
在大家有條不紊的裝卸的時候,“呼啦”一聲,一個木箱掉進了水裡。濺射出水。因為南方所以上凍的機率低,但是水很冰涼。誰也沒有人願意下去。
工頭兒急了。眼看著貨箱要沉下去,厲聲道:“誰下去撈加10錢。”還是沒有人。也不會為了10個字兒挨凍一回吧。
“20”
“30”
扛一麻袋才5錢,的確很高了,潘鳳舉手道:“我來。”然後一個猛子紮下去,冰涼的水侵蝕著他,讓人打了一個寒戰。凍得牙齒直打哆嗦,既然跳下來了,就不能回頭,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黑黑的東西漂在湖面上。就遊了過去。
工頭一瞧。果然這個憨厚的徒弟給力,點頭笑道:“果然是我的福將。”
被其他的苦力瞅見了,罵道:凍死你丫的。同行是冤家,沒辦法,誰讓這小子有一棒子力氣,乾的貨多呢。這高郵湖進出貨量本來就一定的,你乾的多,別人就相對的乾的少。搶人飯碗,人家自然不幹了。其實是有人故意這樣。好整一整這黑大個。
不過這潘鳳的外號黑旋風也不是白叫的,很快就將箱子拉回到了岸邊。在水裡的時候,也適應了,就好比冬泳。出水的一霎才是最冷的,一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