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中間的某一兩句或某一兩行,讓舉子們把前、後補齊。除“帖經”、“墨義”外。還有回答“時務策”三條。這三項在進士試中屬於捎帶腳兒的,不很重要,而在明經科則很重要,幾乎是該科考試的全部,要不然為啥進士歷來看不起明經及第的呢,就因為考明經大多靠死記硬背,不像考進士那樣可以文采飛揚。因為考題量大,不論是鄉試還是會試,舉子們都要在考場裡呆上三四天,才能把所有內容答完。
小魚兒嘆氣道:“一個人從小寫詩作賦。熟知音韻,對老百姓卻知之甚少,一旦當了官兒,怎麼可能懂得治國理民?後世科舉不再考詩、賦而專考經義。”
“後世?”馬小玲與歐陽修齊齊看著他。
小魚兒連忙捂住嘴兒,道:“哈哈,你們聽錯了,我說的是給皇帝上書。建議廢黜詩、賦、論,增加明經人數。”歐陽修歷史上可是號稱伯樂,自然不會在意說什麼廢黜詩、賦、論。”
“誰能給皇帝上書呢?”歐陽童鞋問道。
馬小玲開始思考。不過憑藉她的那小腦袋是想不出來的。
小魚兒高深莫測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馬小玲與歐陽修齊齊看著他。
小魚兒白了他一眼道:“不是我,是你?”
“我?”歐陽童鞋指著自己道。
“準確的說,不是現在的你。而是未來的你。我看好你哦。”說完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轉身去現場再看看,說不定有留下的線索。而歐陽童鞋則沉靜在震驚當中,思考著小魚兒說的是什麼話?一股涼風襲來,才從思緒中醒來。發現人已經走了。趕緊去追。
小魚兒來到現場,蹲在地上,腦海裡陷入了沉靜。來過必然留下痕跡。漸漸的呻*吟*聲,喝酒聲,吵鬧聲變的緩慢。彷彿靜止一般,只有自己的呼吸。一吸,一呼。不想關的人一一的踢出。
頭腦中一組畫面,死者歐陽康搖搖晃晃的走出門,來到此處的時候,身體向前傾斜,嘔吐。柱子上留下了嘔吐物痕跡。與兇手撞面。胸口捱了一掌。
小魚兒嘴角兒露出了微笑,看來老鼠還是留下蹤跡了。
“張捕快,張捕快。”是那個龜公,上前道:“我們老闆找你。”
小魚兒瞧著龜公的樣子,直接道:“哦?歐陽康的底細你們查清楚了。”暗歎:速度還真快,谷主的能力又讓他高看幾眼。
來到天字一號房,見到的不僅僅有谷主,而且還有丐幫的聯絡人丘天丈,他主動伸手打招呼,不過那笑容有點兒噁心。
“歐陽康的底細知道了?”小魚兒開門見山道。
谷主也不生氣,拿過一本拓本遞給了小魚兒,“自己看。”
小魚兒也不可氣,拿過來,開啟一看,“還真是全啊,連幾歲尿過床都一清二楚。偷女人內褲,哦,私生活還真一團糟。搞大肚子……”
嘴角兒露出微笑。入谷主法眼,道:“難道你知道了?”
“兇手就是那個人。”
谷主看好小魚兒指著拓本上的人道,“你不會開玩笑吧?”
“應該是,應該不是。”
“什麼意思?”
“瞧你的歲數應該早早過了而立吧?難道你沒有孩子嗎?”做大事的人往往對家庭很少關心,這就所謂的禍起蕭牆耳。
“呃?”谷主老實的回答道:“膝下兩兒一女。”不過瞧見小魚兒的眼神,問道:“你問這個幹嗎?”
“假如你的女兒,被人家搞大肚子,你會怎樣?”
谷主連忙搖頭道:“不可能,我女兒才10歲。”
“我說的是假如。”
谷主道:“假如?我會讓人將那小子拿下,逼他娶我女兒。”
“如果他不娶呢?”
谷主露出兇光道:“那我會殺了他。”
“這就是我要的答案。”小魚兒站起身來道:“該是結束他的時候。”
馬小玲在旁邊激動道:“難道你知道兇手是誰?”
“兇手?”小魚兒笑道:“一個憤怒的父親。”拿著資料出了天字一號房間。谷主已經讓手下將在場的賓客糾集起來。
小魚兒也許今天晚上真的是明星,又一次成為眾人的焦點,我也不願意,感覺有點兒像耍猴。
……。
“聽說,已經找到兇手了?”
“是啊。”
“那找我們來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
小魚兒是兩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