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後,小魚兒如釋重負,這下終於得救了啊。
“啊,包黑子,還是你有辦法。多謝了。”張宇從桌子底下爬起來喊道。屁,我幹嘛感謝他啊,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在瞧秋菊的臉sè已經沒有之前調戲張宇的那份窮開心了。而是一陣青一陣紅。她聽聞說,包黑子閻王轉世,能斷yīn陽,能審鬼神。鐵定發現了什麼。
張宇可不管她心裡想什麼,現在終於逃脫苦海了,謝天謝地吧。直接道:“走吧。秋菊。大老爺等著你呢?作為小兄弟我呢?可要告訴你,一切事情都瞞不過我家大人的。你最好老實的交代,爭取寬大處理。說不定,我家大人慈悲為懷,就從輕發落。讓你削髮為尼也說不定。總而言之啊,小弟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呢,好自為之。”
秋菊非常深意的看了看小魚兒。嚇得張宇趕緊離開。
院子內,包黑子吩咐人家李家人騰出了院子,擺上香案,過年時候供奉用的東西擺上,全當他的府衙內的案臺。一把靠背椅子。公案之上和公案兩邊可記者,即印包、籤筒、筆架、硯臺、醒木。
包黑子坐在椅子上。手拿醒目。
“啪”
“帶人犯”
“帶人犯!!!”
一溜煙的高喊聲響起。犯人們都已經羈押在堂前。
衙役們有模有樣的吼道:“威武~~~”威武啥呀。老遠的位置上就瞧見了包黑子那一臉得意的樣子。
包黑子顯然瞧見了張宇,叫道:“小魚兒幹嘛愣著啊,來,到本大人這案臺之下。記錄一下供詞。”
張宇哪裡明白這個,索xìng就來到包黑子案下記錄供詞,看著面前的白紙,硯臺,筆墨。拿起來橫看豎看。
包黑子奇怪的問題:“怎麼了?這咳嗽上等的狼毫。”
張宇倒吸氣,很不好意思道:“大人,我不會寫字啊。”
“砰!!!”包黑子差點兒暈倒,這傢伙,你不會寫字早說啊,浪費感情。如果不是公孫策被外派,還用你嗎?
張宇心想,靠,我如果會寫繁體字(宋字)早就去考狀元了。妹的,就咱那骨灰級玩家,從百度裡隨便搜一篇就是曠世奇作。
李文一瞧,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來了。立馬上前報之以禮道:“包大人,學生可以代勞。”
包黑子皺了一下眉頭。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埋怨的瞪了一眼小魚兒,太傷大人我的心啊。
張宇只好挪屁股讓開了椅子。看那李文樂的嘴都歪了,在看也頗有章法。手拿起毛筆在嘴巴上舔了舔。靠這又不是雞腿。你添什麼屁股啊。樂呵呵的沾了墨水開始抒寫——
李家案件
這個時候,三名嫌疑犯已經被趙虎帶來,厲聲道:“跪下。”不跪也給我跪下。那力氣還是有一棒子的。生生的將幾個人壓倒。
包黑子看了看犯人已經帶了。
直接一拍醒木道:“堂下所跪何人啊?”
管家心想反正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也就無所謂說道:“小人李錢,李善人的管家。”
“小的叫王二,李善人的車伕。”車伕哪裡乾造次啊,膽小道。
“老婦是婦人身邊的婢女秋菊。”秋菊很淡定的說。
話說當下包大人直截了當道:“爾等把所犯過惡,快快實招,免得受刑!”
管家緊緊閉著眼睛,反正早就交代了。剩下的兩人,見問,叩首說:“老爺在上,容小的奉稟,我們天長縣良民,並無犯罪。”
包黑子微微冷笑,高聲問話:“有了沒有?”
“沒有?!大人啊,小的冤枉啊。”車伕胡攪蠻纏的回答。
包黑子嘿嘿一笑道:“既然你不承認,那本大人就給你一一道來。”
“帶證物”
證物?張宇心想這包黑子難道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證物嗎?真的是小看了這黑人了。
“哇~~~”張宇回頭一瞧道:“大人,你準備搬家啊?”
包黑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對車伕道:“王二,你可認得這是何物?”
王二回頭一瞧,臉sè自然很驚訝,回答道:“小的認得,這是小的的馬車。”
包黑子講述道:“在你的馬車上可是出先了很多疑點。來人,開啟車簾。”
張宇探頭一瞧,恍然大悟,指著:“有打鬥的痕跡。而且還有血跡。”
包黑子從堂上走下來。來到車子旁邊,指著痕跡道:“王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