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食其魚,必河之鯉,可是咱這裡與那黃河太遠只能用本地的鯉魚。”
張宇之所以能吃出來,那是天賦,後世中他就學會做這一道拿手菜。(拿手菜:值得是可以上得了宴席。至於其他的家常菜就不值得一提。)
“不過,其他的原料,可是上等的材料。”掌櫃子上前道,他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北方名廚。
“還有什麼?”張宇問道。
掌櫃子繼續說道:“一碟茴香豆,一壺燒酒。”
這幾個菜沒什麼啊?也不是相忌相剋的食物。想了一會兒道:“他們就沒有問點別的?或者談一些其他的?”
“這個就不清楚了。”掌櫃子思忖了一會兒道:“這個你要問小二。”
然後高聲道:“小二,小二。過來!”
“來了,來了。”店小二放下手中的菜籽油過來,笑呵呵的樣子,頭上裹著一個毛巾,要上繫著圍裙。店裡的打扮多是如此。
“小魚兒,你找我啊?”
“說什麼呢?!”掌櫃子嚴厲批評一下店小二,然後笑呵呵的對小魚兒道:“小張捕頭,您別見怪啊。這小子嘴笨不會說話。”
“好了,叫我小魚兒就可以了。”張宇也不矯情道。這可是後世的問訊技巧。
頓時,店小二備受感激,我就是,小魚兒不會忘記俺,也不枉我以前給他拿好吃的。笑道:“你問什麼?”
掌櫃子哼道:“張捕快問你那天那兩個人說些什麼?”
“哦?!”店小二思考一下,回憶當天的情形,兩個彪形大漢來到迎賓樓,一瞧就不是本地人。他們身上都帶著傢伙。兩人的臉色不善,沒有人敢惹。
其中一個就是洪武與今日的行頭一般無二,另一個則是洪流。來到迎賓樓對面而坐,談論了一會兒。好像依稀記得一些說一定要找到什麼那個人。只要練了那個刀法的人就知道是誰?
聽聞這些,張宇心中自然有了眉目,看來這兩個人的確是衝著自己來的,不是開封府逃出的逃犯。只要不是亡命之徒就好辦。
店小二帶著張宇來到牆角兒的一張桌子旁,指著桌子道:“當時就坐在這裡。”
“小二,還不上菜。”
店小二繼續道:“當時,我給他們推薦了本店的名菜,糖醋鯉魚。所以記得很清楚。”
“那他們有什麼特徵?”張宇又問道。
店小二疑惑道:“今天你不是都瞧清楚了嗎?”
“我問的另一位?”
店小二不好意思道:“哦,當時,沒太在意,不過,瞧那為臉色不是太好。偶爾咳嗽幾下。別的沒什麼。”
“還有別的嗎?”張宇又問道。
店小二搖頭道:“沒有了。”
突然,有一個衙役走過來,說道:“小魚兒,有人找你。”
“誰?”張宇奇怪的問道。
“一個乞丐。”
這個時候,那些衙役們都用菜籽油將石灰粉擦拭了一遍。眨眨眼睛還有點兒不適應,眼眶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一般。
張宇說道:“受傷的兄弟,都去董家醫館看看,開幾副眼藥,免得留下後遺症。記得報我的名字。”
“是。”眾衙役們抱拳道。
旁邊的歐陽英都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看來這小傢伙還真的得人心啊。而南宮逸則是心理嫉妒,自己處在他的位置,肯定比他做的還要好。
馬漢道:“這到底什麼人啊?”
張宇說道:“洪家的人。”
洪家的人?馬漢想了一會兒,並沒有與姓洪的交惡啊。突然眼睛一怔,洪濤不就是姓洪嗎?
張宇留下他一個人在遐想,對樓梯上的二位道:“你們兩位請自便,沒有時間招呼你們了。”然後,留下話,就走出了迎賓樓。
誰稀罕你招呼啊?歐陽英大小姐的脾氣上來了之後,準備下樓來教訓他。結果一瞧小魚兒已經出了門。
出了門,瞧見一個乞丐手裡拿著碗和竹棍,正是小秀才。張宇抱拳笑道:“秀才哥,好久不見啊。最近公務繁忙也沒時間見弟兄們?不知道魯長老可好?”
小秀才一瞧小魚兒主動抱拳打招呼,連忙嘻嘻道:“好,好的很。瞧,這可是新衣服。”再新也縫幾個補丁。只瞧見他扯著自己的衣服夾層道:“看,還有棉花。託你的福,這個冬天好過一些了。嘿嘿。”傻傻的笑著。
張宇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問道:“找我什麼事兒?”
小秀才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