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的時候,還故意撅著鼻子對他哼了一聲,這才一溜煙地跑了進去。
“嘿,這小子。”左騫衝他晃晃拳頭,左瑾瑜瞧不上他這種欺軟怕硬沒出息的東西,不耐煩地催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看你,一個姑娘家,怎能說出這種粗鄙之言,不妥,不妥。”左騫靠著牆上,雙手插在袖子裡打著哈哈,看左瑾瑜臉上有發作之勢,這才就此打住,說明了自己來意。
“那個……小妹啊,你哥哥我快要成親了。”
“你?”左瑾瑜眨巴眨巴眼睛從頭到腳好好打量了他一番,接著笑著擺手:“這青天白日的,你說啥胡話呢。”
“咋的,你以為你哥哥我跟你說笑呢。”左騫看她絲毫不信,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當即說道:“我從家裡專門跑過來跟你開玩笑,我腦子有泡啊我。”
左瑾瑜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那意思分明是在說:你腦子有泡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我真沒跟你開玩笑。”左騫急道:“要不信,你去問問咱娘去。”
“那是你娘,跟我沒關係。”左瑾瑜當即反駁,又見他急的手足無措,臉上的嘲意漸漸消失,又問了一遍:“是真的?”
左騫忙不迭地點頭。
“那真是可惜了,誰家的姑娘要被糟蹋了?”
左騫臉色一沉:“怎麼說話呢,你都成親了,難道還忍心看著我獨身一人,咱們老左家也得往下傳香火吧。”
左瑾瑜搖搖頭,真想說一句,就你那劣質基因還是從這一輩就此打住吧,可別再往下傳了,免得禍害更多的人。
但是這話是真傷自尊,她忍住了,沒說出來。
話到嘴邊又轉了轉,輕笑一聲,道:“我記得以前有人可說過,非石家姑娘不娶的,怎麼,這還沒多長時間,就自毀諾言了?”
這下左騫可氣勢了,雙手從袖子裡出來,挺直腰桿兒底氣十足地梗著脖子道:“誰自毀諾言了,我左騫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我這次要娶的,就是石香芹!”
這下反而輪到左瑾瑜笑不出來了,她懷疑自己聽力出了毛病。
石香芹不是一心想著要嫁給牧疆麼?怎麼可能嫁給左騫這個草包?
即便她被牧疆拒絕,面子上掛不住,心裡也不舒服,可這也不該傷了腦子吧?
世界上這麼多男人,她那麼驕傲的一個女子怎麼可能答應嫁給左騫?
左瑾瑜腦子好大一會兒轉不過彎來,左騫看她這個表情,心裡可是有了極大的滿足,揚手在她眼前晃晃,趾高氣昂地開始吹噓:“怎麼樣,沒想到吧?”
被他這一晃,左瑾瑜回過神來了,什麼也不說就匆匆要往外走,左騫頓時慌了,忙緊跑兩步過去拉住她:“你幹什麼去?”
左瑾瑜把他的手甩開:“廢話,去救人吶!”
她可不能讓石香芹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嫁給左騫,雖然她嫁給左騫,自己也能放心,可嫁給左騫那無異於是往火坑裡跳。
左瑾瑜以為她是被牧疆拒絕,所以傷心欲絕,心灰意冷,一時衝動地賭氣才要嫁給左騫。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自己間接地害了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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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害了她,那左瑾瑜可沒法原諒自己。
左騫聽的迷迷瞪瞪,追問道:“這好端端的,救什麼人?”
“當然是救石香芹,可不能讓她這般衝動,石文軒也是,自己妹妹要往火坑跳都不知道攔著點兒。”
聞言,左騫驟然黑了臉,這不是往自己臉上給耳光嗎?
“左瑾瑜!你別太過分了!我知道你處處看不好我,但我跟石香芹成親這事兒,你就算去了也沒用!婚期都已經定下來了!”
“所以才要抓緊時間趕緊救人。”
這話可是徹徹底底傷了左騫的自尊心,他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被左瑾瑜這樣羞辱,他不僅受挫,這心裡也窩了火。
“我沒你說的那麼不堪,石香芹嫁給我是她自願的,因為她肚子裡,懷了我的種!”
這句話說出來,左騫可痛快多了。
昨個兒石文軒找上門來,不由分說把他揍了一頓,說他欺負了石香芹,石文軒這一打,可把街坊四鄰都驚動了,眾人趕緊把二人拉開,石文軒紅了眼,衝動之下才說出左騫把她妹妹騙了的事情,而左騫也因此知道了,那夜之後,石香芹肚子裡竟然懷了自己的孩子。
頓時人群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