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裡泡的久了,著了風寒,有些頭疼。”
“看姑娘這面色確實不太好看,在下這就讓人去請郎中過來。”牛堅也急忙開口。
左瑾瑜忙道:“不用了,我回屋躺會兒就好了,大少爺你肯定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忙去吧。”
她嘴上說的委婉,心裡卻道:我這臉都快拱到牧疆懷裡了,你他孃的看的是哪兒臉色不好……
她心裡一邊暗暗腹誹著,一邊身子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倒在牧疆身上,以此來證明身體確實一定極其不舒服。
牧疆一把將她環起,冷冷瞥了牛堅一眼,就準備帶左瑾瑜回去,低頭沉聲道:“我們走。”
左瑾瑜點點頭,只是還沒走兩步,腿上就一陣劇痛,她沒忍住,一下子嬌嗔出聲。
“怎麼了?”
她彎下腰扶著腿道:“疼”
其他型別農女成鳳:我家大叔有點皮
沒有任何猶豫,牧疆彎腰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回去。
回到房間,左瑾瑜就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她讓牧疆把她放到床上,道:“今兒真是倒黴,唉。”
瞧她這眼睛清澈明亮,哪裡又有方才那病懨懨的模樣?牧疆轉而一想,幾乎就明白了。
“你又騙人。”
“這是逼不得已,你們要再繼續吵下去,這事情只怕越鬧越大。”
“呵,我巴不得把事情鬧大,讓牛老爺好好看看,自己養了怎樣一個好兒子!”牧疆冷笑。
“好了好了,你跟他置什麼氣。”左瑾瑜知道他這氣也是因為自己,心底有點泛甜,主動把他拉過來替他順著胸口的氣,柔聲說道:“或許這之間真的有誤會呢?他說的方式,叫做人工呼吸,也的確是救人的一個法子。”
“我不管是不是誤會,總之這種人,就是表裡不一的偽君子!我現在就收拾東西,咱們這就回家。”牧疆說著還真的要走。
左瑾瑜連忙拉住他:“哎,這答應人家的事情還沒有做到,怎麼能中途放棄呢?那豈不是失信於人?”
“之前答應牛家的時候,他們牛家可沒說家裡還有這種道貌岸然的小人!若說毀約,也是他們牛家隱瞞在先。”反正想到當時的場景,他就一肚子的邪火,真不敢想,要是自己晚來一步,那後果……
牧疆還是鮮少發這麼大的脾氣,左瑾瑜不僅不怕,反而心裡就跟倒了蜜一樣,以前她還真以為這位大叔沒有脾氣呢。
她拉著大叔的手一用力,牧疆的臉就貼了過來,她看著那雙有些微怔的臉,笑嘻嘻地問:“吃醋了?”
某人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跟原先的角色好像調換了。
牧疆立刻把胳膊抽起來,轉過身去道:“誰吃醋了。”
這般說著,唇角不由揚了起來。
“真沒有?那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醋罈子打翻的味道。”左瑾瑜用手捏住鼻子道:“好酸。”
她說著,看面前的某人沒有反應,眼珠子轉了轉,接著道:“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吃醋就吃醋,有什麼不敢認的。”
牧疆轉過身來,方才的火氣已經消了不少,他發現最近的火氣,基本都是靠這個小丫頭給撲滅的。
“又想用激將法。”牧疆神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吃醋又如何?我吃我自個兒女人的醋,總之我牧疆的女人,絕不容許他人染指。”
左瑾瑜一愣,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看著這人熟悉的臉,鼻頭有些發酸,她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人家不過就說了兩句話,你就要感動,是沒見過男人還是沒聽過甜言蜜語?
她回過神來,把頭偏向一旁,不看他,語氣故作輕鬆道:“你這是在宣示自己主權麼?難不成真把自己當成霸道總裁了。”
“什麼霸道總裁?”
“就是剛才你說的這種瑪麗蘇。”
“瑪麗蘇是什麼?”
左瑾瑜:“……我要去換衣裳。”
她這一起身,膝蓋處就傳來一陣劇痛,她連連吸氣。
“你腿真傷了?”牧疆急忙過去把她扶著坐下,蹲下身將她腿部的衣襬掀開,只見那白白嫩嫩的面板上,赫然出現一大塊紫青。
這一對比之下,牧疆疼的心肝都顫。
“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左瑾瑜忍著痛回想了一下,是她從池子旁經過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膝蓋就傳來了一陣劇痛,隨即她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跌進了池塘裡。
她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