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無名小卒。既然是無名小卒,不管你手裡有什麼,於魯也能收拾了你。
在第二天將近中午時候,於魯一行便進入了曲阜城。
秦厲在昨天把種子和牲口全部購買齊整了,本來是打算一大早便要動身回返,怎奈孔文博一大早卻是登門和秦厲言和。
其實秦厲根本就沒把孔文博放在眼裡,怎奈那孔文博此時裝出一副老態龍鍾之態,苦苦哀求,說要秦厲既然是皇上的人,那就必須要進入曲阜內城,讓孔文博盡一盡地主之誼。
孔文博現在也是不要臉皮了,那副模樣是那樣的可憐巴巴,他就差給秦厲跪下了。
秦厲雖然料定孔文博這樣做是有目的的,但細細想來,反正他也沒啥怕孔文博的。索性就答應了孔文博的要求,進曲阜內城到底要看看這孔家有何後招。
於是,秦厲的行程便往後拖了一天。
時至中午,孔文博在秦厲跟前說盡了好話,極盡諂媚的為秦厲斟酒,說道,“秦小英雄吶,說來老朽也是有眼無珠,惹秦小英雄生氣了。請小英雄千萬不要介意,萬萬要諒解一二。
秦小英雄返回京城之後,還望秦小英雄在皇上跟前為老朽隱瞞一二,老朽自然是不勝感激。”
秦厲一邊聽孔文博說話,一邊心裡暗笑。
呵呵!說到底你孔家再牛逼,也是要怕皇上的。這老傢伙真是欺軟怕硬吶!不過看你那狡黠的眼神,你定然是想出了辦法,想把我秦厲托住吶!
行!既然你要托住小爺,那小爺就隧了你的願望,到底要看看你能把小爺怎麼樣了?小爺索性就留下一日,讓你心服口服,真正殺殺你的威風。
酒喝的正酣,於魯便是到了。
於魯進來了,孔文博當即站起,朝秦厲一指,那於魯不由分說,便是讓手下那差役們一哄而上,把秦厲等人團團包圍。
秦厲來曲阜內城只是帶了周帆和慕容冰。
“哼!秦宇是吧?本官是山東巡撫於魯,今日就是來抓你的。你在曲阜城鬧騰的太歡了,最重要的你竟敢冒充皇上的人招搖撞騙,本官豈能容你?”於魯厲聲道。
此時秦厲早已看清了於魯,於魯身著大紅的官服,官服的補子上赫然繡著一隻錦雞,這便是朝廷的正二品大員無疑了。
乖乖隆地咚!我咋就惹上了這於魯呢?這孔文博和於魯又是什麼關係,於魯為何要為他出頭呀?
秦厲一時納悶不已。
但不管怎麼說,秦厲是河間知府,屬北直隸,他一個山東巡撫還真是沒有抓他的權利,秦厲豈能老老實實的被他抓了?
不就是一些差役嗎?想抓我秦厲,想的也太簡單了吧?想到這裡,秦厲一使眼色,慕容冰和周帆便是和秦厲站成了犄角之勢,他們三人便做好了廝拼的準備。(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九章老婆無罪
於魯來了,孔文博的那顆心終於是落地了。總算是來了,哼!看你秦宇今日還如何張狂。忽然見秦厲等人雖赤手空拳,但卻做好打鬥的準備,這分明是要拒捕呀。孔文博氣憤填膺,朝於魯便道,“魯兒,你可看見了,他們是何等張狂?”
此時的孔文博早已換了一副面孔,很有些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之態,與剛才在秦厲跟前那諂媚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於魯朝孔文博深施一禮,道,“乾爹稍安勿躁,魯兒來了,自然要他們好看!”
隨後轉身,便是面沉如水,朝秦厲說道,“好張狂,真是張狂之徒,竟敢拒捕,莫非要造反不成?”
他雖然是文官,但長期的官場浸淫,自然有一股威嚴。他的聲音也非常渾厚,渾不似一個文弱的人發出來的聲音。
秦厲微微一笑,道,“巡撫大人,你不問青紅皂白便是要抓我,難道這大明朝廷是你們家開的不成?要知道,可不是我惹得他們,是他們先欺負我一個外來客吶!巡撫大人若是隨便抓人,我自然不服。”
“哼!休要狡辯,兒郎們,還愣著作甚?抓人!”於魯沉聲道。
孔文博的府上自然是闊氣非常,單單是這間廳堂就能容納百餘人。這時候那一百名差役全部站在廳堂中,廳堂也絲毫不擠。
一百名差役把秦厲三人牢牢圍在中間,在於魯的一聲令下,先是有十個差役便是一哄而上。
秦厲三人急忙應對。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十個差役這一上來,秦厲三人立刻發現情形不對頭,他們明顯不是普通差役,高手,深藏不漏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