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席昱若心一橫便朝著陌晟堯跪了下來,道,“陛下,臣妾不敢隨意揣測陛下的聖意,但臣妾曉得陛下一定察覺了昨晚與臣妾行房時的不妥之處。臣妾……臣妾昨晚並未落紅,是臣妾打小習舞傷了筋骨所致,並非不是處子之身,臣妾既出身大明皇室,如今又成了我們大宣的皇后,臣妾是斷然不會做出任何有辱皇家顏面之舉的,臣妾身家清白,還請陛下明察。”
這一番義正言辭的假話說完,席昱若的小臉漲紅,竟像極了那經不起撞的薄皮柿子,鮮豔的很。
傷了筋骨?身家清白?聽得陌晟堯的嘴角只抽,心下想笑得很,可面上卻只能佯裝一幅正經的模樣配合著她作戲,虧她想的出來,還尋了這種藉口來糊弄他。如今她都已經是他孩子的母后了,他又怎會不清楚她是不是處子之身。其實就算她不作這番解釋,他也會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掩過去的,剛剛看她彆扭著的樣子,他便有了一種預感,如今看來,她對自己這個景安公主的身份倒是負責任的很。
陌晟堯略略頷首,沉吟一番,道,“原來如此,地上涼,皇后還是起來再說,”隨後親手將她扶起拉至旁邊坐下,才繼續開口,“昨夜良辰美景佳人在懷,寡人對皇后所說之事並未注意。既然皇后如此說了,寡人也甚是理解,皇后既是寡人的妻,寡人自然相信皇后的清白,皇后不必介懷。”
清白2
“能得陛下如此信任,實乃臣妾之幸。”聽著陌晟堯將話說話,席昱若才堪堪放下一顆心來。
喜帕不落紅是大事,何況她此時用的是南宮景安的身份,歷來皇后與皇帝行房後落了紅的喜帕都是要由皇太后檢查後送於宗人府存檔的,以此證明皇家媳婦的清白。如今只因太后不在宮中,那日一早這喜帕便被她扣了下來。她必須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