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把這件事情說了,程斌的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的,不過吳畏都不在乎,他又素來相信吳畏的能力,也就沒有阻止。
最後吳畏說道:“我看我們也應該組織一個新聞機構。”
程斌一愣,這時候電話的音質有限,雜音很大,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吳畏解釋道:“再有這種事情,可以讓我們的人寫好了稿子,交給各大報紙發表。”
程斌頓時就明白過來,想了一下,覺得這個主意簡直妙不可言,立刻表示同意,然後問道:“我想想讓誰來負責這件事。”
吳畏笑道:“這個還用想嗎?你家那位正合適,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程斌的聲音一頓,說道:“這是她的想法?”
吳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葉黛,笑道:“我這可絕對是自己原創的,一點借籤都沒有。”
程斌在電話裡笑了幾聲,說道:“那我回頭給她打個電話吧。”
葉黛在司令部裡的住處就有電話,程斌可以透過司令部的總機直接要過去,有接線員,連記號碼的麻煩都省了。
吳畏笑道:“那就不用了,她就在這裡。”一面說,一面把話筒遞給葉黛。自己低下頭繼續剛才的工作。
葉黛和程斌說了幾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吳畏詫異看著她,說道:“這麼快?”
葉黛臉色有些不自然,笑了一下說道:“你想聽我們說話嗎?”
吳畏就笑,揮手說道:“是我這個電泡太大,你快回房間再給他打吧。”
葉黛猶豫了一下,說道:“新聞組的事,讓呂蘭清幫我行嗎?”
吳畏遲疑了一下,呂蘭清是大公報的記者,這份報紙是西方背景,在國內新聞界以敢說著稱。讓呂蘭清幫助葉黛的話,毫無疑問會讓呂蘭清掌握更多的敏感訊息。
雖然吳畏對呂蘭清這個人很有好感,卻並不相信兩個人之間的友誼能影響到她的職業操守,更何況自己的利益其實和共和國文官政壇的利益並不一致。
他想了一下,說道:“鍾笛是你小姨的弟子,用他可以放心一點。”
葉黛側頭看著他,半晌才說道:“你是不是更願意相信男人的能力?”
“你可別亂說。”吳畏擺手道:“婦女能頂半邊天。”
葉黛笑了起來,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如果秀雲姐出來做事,你會不高興嗎、”
吳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問道:“程斌不想讓你工作?”
葉黛看著他,“說你呢,不要王顧左右。”
吳畏笑道:“我可不是王。”
“你是大將軍王。”葉黛說道:“在本州島,你不就是王嗎?”
吳畏心中一凜,咳了一聲,說道:“如果秀雲要工作,我當然支援。”
說到這裡,他遲疑了一下,說道:“當然工作的種類我還是要替她把關的。”
葉黛看著他,笑了一下,說道:“算你老實。”
吳畏笑道:“我什麼時候不老實過?”
葉黛愣了一下,臉上突然有些發熱,起身說道:“那我先走了。”
吳畏看著她快步走出門去,扔下手裡的筆,靠在椅子背上,心想這丫頭片子到底什麼毛病,難道是和程斌小兩口弄矛盾了?
吳畏自問不是聖人,但是在男女關係這上面還是有一些潔癖的,一顆心分了兩半就已經覺得對不住那兩個女子了,沒有必要當然不會再分心思。最主要的是,葉黛是已經有主的名花,朋友妻那是必須要客氣的。
正出神的時候,就聽到腳步聲響,呂蘭清走了進來。
吳畏愕然道:“怎麼又回來了?”
“你那個小舅子太不配合了。”呂蘭清說道:“我搬你出來,他居然威脅我。”
吳畏攤手說道:“你搬我幹什麼?難道你這個大記者從前採訪都是搬出人家的頂頭上司來?”
呂蘭清走過來拿起吳畏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喝了,然後才向他說道:“我從前採訪的人可不擔心我會和他的姐姐搶男人。”
吳畏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過來。想想溥覺那個倔驢的脾氣,倒也真能幹出這種事來。
呂蘭清說完這句話,突然咦了一聲,說道:“這茶的味道不錯,哪裡來的?”
吳畏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專心一點啊?”
呂蘭清笑道:“專心什麼?專心和某個人的姐姐搶男人?這我可做不到。”
吳畏看著她明豔的笑容,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