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左前臂上的跳刀,看了看手足無措的副官,很顯然他沒辦法接過這支刀了,於是問道:“要叫人進來幫忙嗎?”
副官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實在沒有想到吳畏沒事會在身上帶這麼多零碎。
身後的門一響,葉知秋走了進來,他嘆了一口氣,揮手示意副官先出去,然後走過去接過吳畏手裡的跳刀,搖頭說道:“古人枕戈待晨,你這又算什麼?”
“時刻準備著。”吳畏淡淡說道:“這是我的戰爭。”
葉知秋看著手裡的跳刀,把它慢慢放在桌子上,看著吳畏說道:“我現在有點理解你為什麼會那麼暴虐了。”
吳畏看著他,沒有說話。葉知秋搖頭說道:“是我害了你。”顯然他指的是這場讓吳畏變成殺人機器的戰爭。
“我從沒後悔過。”吳畏淡淡說道:“我的兵也沒有。”
葉知秋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坐下,然後招呼人送咖啡上來。這才向吳畏說道:“吳副總理的電話已經打到我這裡來了,他的孫女情況很不好,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吳畏沉默了一會,沉聲說道:“咎由自取。”
葉知秋嘆了一口氣,說道:“吳有利官聲很好,國會里有很多支持者,逸之退下去的話,他成為總理的可能最大。你這麼做,殊為不智。”
吳畏看著葉知秋,慢慢說道:“那叫讓他做不成總理。”
葉知秋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會得到這個回答。他沉吟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疑惑的向吳畏說道:“什麼意思?”
“他自己名聲很好,不代表身邊的人名聲也好。”吳畏淡淡說道:“至少他的孫女出門能帶兩個保鏢再加一個侍女,可不像習慣了低調作人的樣子。”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看著葉知秋的臉色,淡淡說道:“坑爹的熊孩子從來就沒缺過。”
葉知秋很認真的看了他半天,才自失的一笑,說道:“咱倆這樣子像不像兩個奸人在密謀陷害忠良?”
吳畏嗯了一聲,說道:“您為國家,我為陸一師,陷害忠良總比被忠良陷害強。”
葉知秋點了點頭,看到傭人送上咖啡,就閉上了嘴巴。等到傭人離開後,他已經不想說剛才要說的話了。改口說道:“至少權變之道,你比程斌強。”
吳畏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葉知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道:“清河郡主的事情,你不要太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