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營正在登船,從日本回來的隊伍規模又減少了一些。
看著這些平靜計程車兵,吳畏歉疚的向賀鎔莊說道:“總統可以赦免你們。”
“不需要。”賀鎔莊板著臉回答道:“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吳畏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過些年,我安排你們回來。”
賀鎔莊難得笑了一下,搖頭說道:“聽說那邊華人也不少。”他看向吳畏,“何處黃土不埋人?”說完他轉身立正向吳畏鄭重的敬了個軍禮,轉身上船去了。
克萊其特和甘末林都站在一邊看著強偵營計程車兵們登船,他們並不知道這支部隊在那天夜裡都幹了什麼,但是同為軍人,兩個人都能從這些沉默登船計程車兵身上感受到重重的殺氣。
克萊斯特這次會隨同賀鎔莊一起去美國,在那裡幫助杜迪夫人鞏固勢力。而甘末林則留在國內,繼續他從前的任務。
看著賀鎔莊離開,兩個人向吳畏走了過去,克萊斯特用德語說道:“感謝您和您計程車兵對夫人所做的一切。“
賀鎔莊一行去美國,是要為杜迪夫人戰鬥的,所以他才要這麼說。
吳畏嘆了一口氣,看著他說道:“感謝他們吧。”他說道:“是我把他們訓練成了戰爭機器。”
“那是戰士的榮譽。”克萊斯特板著臉說道。
“不。”吳畏搖頭道:“比起榮譽,我寧願他們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他伸手分別和兩個人握了一下,說道:“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再見了。”
“一個美好的願望。”德國人難得開了個玩笑。
甘末林身處天津,訊息要靈通一點,用法語說道:“我聽到了一些有關您身份的傳言。”
吳畏看著他,“謠言止於智者。”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縱馬而去的吳畏,克萊斯特問道:“怎麼了?”
“一些政治上的原因。”甘末林說道。
“骯髒的政治,總是讓軍人‘蒙’羞。”克萊斯特說道。
“不。”甘末林說道:“我倒是看到了一些希望。”他轉頭看著克萊斯特:“他不是純粹的軍人。”
“身為軍人,聽你這麼說,讓我感到深深的羞愧。”克萊斯特說道。
甘末林搖了搖頭,沒有費神去分辨克萊斯特是不是在開玩笑。
吳畏在天津耽擱了一天,他的警衛們總算是都趕了過來,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幾個許晨劍的手下。
吳畏也不坐馬車,直接騎馬回京,二十多個全幅武器的軍人在官道上縱馬疾馳,隊伍拉得老長,算得上人人側目,都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從**團駐守的城‘門’進城後,吳畏派人去叫溥覺,,自己就在城‘門’邊找了個小飯店,坐下來吃飯。
溥覺滿頭大汗的趕過來時,看到吳畏正對著一桌子的菜餚發呆。他莫名其妙的走過去,說道:“怎麼了?“
“我們去見你姐姐。“吳畏回過神來,放下筷子說道。
溥覺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吳畏,“你找到我姐了?”
“是。”吳畏看了看他,說道:“不然你以為許晨劍幹什麼去了?”
葉知秋和黃有為告訴了吳畏有關於李重光的事情,當時他們都覺得吳畏對付不了李重光,因為李重光早在葉知秋反清的時候,就開始在四九城裡培植屬於他的黑暗勢力,吳畏這個習慣了真刀明槍拼殺的軍神,在李重光熟悉的領域顯然拿他沒什麼辦法。
實際上連葉知秋對李重光現在也沒有太大的約束力。
吳畏當時沒有表示,心裡卻很不以為然,邦德夠牛x吧,一樣讓俄國人綁了沉海,這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穩嬴的局面,有的只是有心算無心。李重光要是真厲害,也不會讓兩個街頭‘混’‘混’給揍得那麼慘,和吳畏比起來,李重光更依靠他的手下,但是在這方面,吳畏也並不比他差。
只不過李重光的身份特殊,雖然和葉知秋若即若離,但是在共和國政壇內根基仍在,吳畏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對付他。
所以當天夜裡的兵變就給了他機會,無論做了什麼,都可以推給‘亂’軍,就算是有人懷疑自己,也拿他沒辦法。
吳畏把警衛們都留在了城‘門’附近,只帶了溥覺、王翔和幾個許晨劍手下的人,再次騎馬出城。
在城外的一塊野地裡下馬後,幾個人步行穿過一條積雪覆蓋的小路,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村莊。
那裡早就有人守著,看到他們過來,遞過一副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