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就會,在部隊裡號稱鬼才,吳畏陪伴葉知秋出訪歐美的時候,他就曾經作為機炮連計程車兵隨行。
這一次他看到日軍炮兵扔了滿地的各型彈藥,立刻大叫可惜,然後帶著機炮連計程車兵把日軍的炮彈改造成了詭雷和地雷,埋得到處都是,至於能有多大作用,那就沒人能夠說得清了。
用劉體純的話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能給小鬼子添亂的事情不幹白不幹。
上萬人的行動顯然很難隱蔽,總不能指望日軍追兵找不到民,所以部隊突圍之後並沒有休整,而是趁著夜色向北連夜行軍,只是在途中休息了個把小時,讓士兵們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以補充體力。
吳畏把郭凱森和趙劍南留在後面,自己又往前趕。這個時候不是調整行軍序列的時候,山地旅既然已經落在了後面,那也只能保持這個順序,現在調整隻會造成混亂。
本州島人煙稠密,馬寶路途不熟,乾脆就順著大路走,一路上連續擊潰了幾支日軍地方守備部隊後,基本就再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了。
吳畏追上馬寶的時候,溥覺的第二營正在一個日本村莊外面休整,士兵們按照平日裡操練的專案,以班為單位湊在一起啃乾糧喝水。
吳畏沉著臉看了一圈,看著不遠處一片漆黑的村莊問溥覺,“進村了嗎?”
溥覺以為吳畏是在問自己部隊紀律執行得怎麼樣,很自豪的一挺胸,“參謀長說了,咱是仁義之師,只打鬼子兵,不禍害鬼子老百姓。”
“我x。”吳畏罵道:“參謀長讀書燒壞了腦子,你腦子也讓門夾了?”
他看著一臉不解的溥覺,氣就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自己說,你是哪個國家的軍隊?”
溥覺一愣,這也就是提問的人是吳畏,要是換個人,他就得懷疑對方是拿自己當傻子了。
他猶豫了一下,回答道:“當然是咱中國的軍隊。”
“著啊。”吳畏拍手說道:“你他x的一箇中*人,外國老百姓的死活關你屁事,你一個月拿那十幾塊錢,操什麼統戰部長的心?”
溥覺隱隱猜到了吳畏想說的話,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說道:“姐夫,我是真笨,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一點。”
他這次回去,聽秀雲說起吳畏準備打完仗提親的事情。對於吳畏給自己當姐夫,溥覺是一萬個服氣,雖然還沒有真的成了好事,早在心裡就承認了這件事,現在疑惑之下就脫口說了出來。
吳畏瞪了他一眼,心說你y當小舅子有癮是吧?這麼上趕著往前湊?
不過他既然是真心想娶秀雲,當然也不會對這個稱號表示反對,瞪了溥覺一眼,問道:“還記不記得我在陸戰旅的成軍儀式上說過的話了?”
陸戰旅成軍那會,溥覺還只是一個小兵,連軍官都不是,那個時候也還沒開始學習文化知識,對於吳畏當時講過的話自然也記不太準,猶豫著點了點頭,說道:“記著呢。”
“我當時說如果咱們有機會登上日本國土,要怎麼辦來著了?”
這次溥覺算是徹底撓頭了,他張著大嘴琢磨了半天,才坑嗤著說道:“殺光…燒光…搶光…?”
吳畏差點在臉上寫個“汗”字,心裡疑惑自己當初是不是真的這麼說過,要不然溥覺怎麼會歸納得這麼精確。
他拍著溥覺的肩膀說道:“就是這個……意思,咱們這就給小鬼子來個三光。”
等到張操聽到了訊息,氣急敗壞的跑過來找吳畏的時候,第二營出去掃蕩的第一批部隊已經回來了,一面走一面大罵小鬼子不是人,居然比國內的老百姓還窮。
遠處黑暗中那個曾經安靜沉默的村莊已經燃起了大火,隱約可以聽到日本人的哭喊聲。
張操跺腳叫道:“你怎麼可以下這種命令?”
吳畏無奈的看著他,問道:“子參兄,不搶小鬼子的,難道你還想讓兄弟們餓著肚子打仗?”
“那也不用下這種命令啊。”張操苦口婆心的勸道:“縱兵劫掠那是大罪啊。”
吳畏一時失笑,過了半晌才說道:“承你吉言,要是我還有回國接受審判的機會,就算被自己人槍斃了,也比肚子裡塞條皮帶讓日軍人剖開了圍觀強。”
張操愣了一下,知道吳畏這又是習慣性秀逗,乾脆還是繼續自己的話題,又勸道:“日本老百姓也都是苦窮人,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吳畏揮手打斷他的話,看著張操說道:“你別給我拽文,你就給我說說咱們屁股後面哪些個追兵是不是日本老百姓生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