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怨不得別人。嗯?有沒有人願意現在說的?”
二十幾個人彼此看看,仍就是一言不發。“就選他!”他隨手一指,點中其中一個,清軍一擁而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膝蓋著地,呈跪倒的姿勢,隨即將一根木棍放在他的脛骨下,另外一根塞進他的tuǐ彎處,兩個人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使勁向下一壓,“啊!”
劇烈的痛苦讓人無可忍受!日本男子慘叫一聲,汗水順著額頭流淌而下,嘴chún都被咬出血來,臉sè也是一瞬間變得如紙般的白,“%……!”
鮑超不懂日語,趕忙問道,“他在說什麼?”
“他在喊,別說出去。”
“這話是對誰說的?”
“不知道,可能是他的家裡人吧?”
鮑超苦笑搖頭,示意戰士們放鬆力道,遊目四望,他看的出來,日本人的骨氣和血xìng讓清軍戰士也大感佩服,這樣的痛苦絕不是人力能頂得住的,他居然堅持下來了?要是繼續用刑自無不可,但只怕會留下一個暴烈的罵名呢。一時間也覺得有些無計可施了。
滕子yù、舒恭受幾個也是面面相覷,到這一步,進退兩難,反而成了困局。這從日本人痛苦之外略帶一些譏諷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不行,銀子事小,面子事大,換一個,接著用刑!一定要把他們的嘴巴撬開。”
滕子yù突然上前一步,“軍mén,這樣不行,還是得想個別的辦法。”
“你有主意?”
滕子yù一笑,“只要您讓卑職來做就行。”
“行,你來試試。”
滕子yù也不多講,命人取來一塊碩大而堅硬的石板,又叫過幾個戰士,和他們低聲jiāo代了幾句,眾人各自點頭,他用手一指,從中抓出一個傷情並不很嚴重的,“老兄,你可真是有福氣了,要我們管帶親自伺候你!”
日本人根本聽不懂,心知不好,哇哇大叫著,給對方按倒在地,扒掉鞋襪,抬起他的一隻腳,放在石板上,幾個人使勁按住他的身體,不讓他luàn動。滕子yù走到他面前,對通譯說道,“你告訴他,他有二十次機會。”
“…………”
看日本人嚇得臉sè鐵青,滕子yù又說道,“你問問他,知道這二十次機會是什麼嗎?”
日本人聽完通譯的話,連連點頭,“知道就好,現在問你,知道不知道你家主人藏金銀的地方在哪裡?”
這個被選中的倒黴蛋左顧右盼,觸目所見都是冰冷而嘲nòng的目光,終於還是鼓起勇氣,使勁搖頭。滕子yù也不和他廢話,舉起步槍,用硬木所制的槍托向下用力一砸!男子右腳的小趾被砸得血ròu模糊,慘叫聲傳出老遠!甚至驚動了正在街邊庭院中負責打掃計程車兵,連連探頭觀望不已。
滕子yù低頭看看自己造成的結果,甚至有些不願意問對方肯不肯招認似的,第二次舉起步槍,直直敲下,“啊~~~!”
那個通譯一把拉住了他,“大人,他願意招認了。大人,別打了。”
滕子yù啐了一聲,“我當你真是硬骨頭呢!害老子不過癮。”
眾人無不驚駭!誰也沒有想到,滕子yù看上去文質彬彬,相貌之英俊更不遜於王煜,卻有這樣一番狠辣的心腸!他擦淨步槍收好,向鮑超點點頭,“軍mén,卑職都辦妥了。”
“行了,我看見了。”鮑超苦笑道,“小騰,你可夠狠的。”
滕子yù不置可否的一笑,“其實啊,卑職比誰心都軟,不過呢,與其這樣一個一個的過籮,還不如就找準一個,痛下殺手,也省得人人受罪。您看,這不就起效果了嗎?”
“廢話,那要是其他人還不說呢?”
“不會的。”滕子yù是斬釘截鐵的口wěn,“這些人啊,在卑職看來,不是不怕死,更不是不怕疼,只不過疼痛難忍,背主的罵名更不能扛!所以,只要有了第一個,就不怕其他人不肯招供。不信,等一會兒我們再看。”
事情的進展果然如滕子yù所預想的,有了第一個人在殘酷刑制中敗下陣來,其他人也變得老實起來,乖乖的帶領鮑超幾個進到院子中,在庭院中轉了幾步,用手一指一顆松樹的不遠處,“就在這裡了。”
士兵一起動手,鐵鍬、鋤頭一起上陣,不到片刻,就挖出一個樟木質地的大箱子,開啟來看,金光耀眼!“嚯!軍mén,這得值多少銀子啊?”
鮑超也為眼前的金光晃得雙眼發huā,彎腰費力的拿起一塊金條,在手中掂一掂,足有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