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又飛過來捉nòng獅子,在大小兩個獅子周圍飛舞嬉戲,獅子受到干擾醒來,想要揮走蝴蝶,但全無作用;往復數次,最後終於jī怒了獅子,渾身luàn轉,把身上的máo都糾結到了一起。
場上的鑼鼓隨著劇情起伏,到最後瘋狂的時候,三絃琴急拉,小鼓大鼓連打中,笛聲像狂風般掃過,所有的聲音都像是心如刀割的哭訴。偌大的落陽廳中,只有歌舞伎低沉的喊聲重疊著高昂的鼓聲,“啊”“喔”“呀”
這種舞蹈的形式是中國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但並不妨礙能夠看懂劇情,一場演罷,席間彩聲如雷,“好”
歌舞伎退下,眾人開始變得熱情起來,三條實美、勝海舟、木戶孝允等人都可以聽、說很流利的漢語,所以在席間談天的時候,眾人故意放鬆氣氛,笑眯眯的用漢語和沈葆楨等人jiāo流——日本人的情報工作果然到家,沈葆楨、許庚身、朱洪章、楊廷輝、奎昌、恩壽、方伯謙、鄧世昌等人的事蹟給他們隨口說來,如數家珍,而且都是各人心中最值得自豪的光榮往事,幾句話說下來,眾人都真誠的lù出微笑。
落陽廳的紙mén輕啟,一個日本nv子跪在mén口,柔聲說了一句,“打擾了。”
“啊,是小老闆娘來了?”副島種臣歡聲一笑,給正座上的奕誴做著引薦,“親王閣下,這位就是鳶亭的小老闆娘huā子,您看,是不是媚sè天成啊?”
奕誴幾個扭頭看過去,huā子換了一件明藍sè越綢和服,腰間繫著硃紅sè的帶子,粉妝不濃,二十歲的nv孩兒有著屬於她這個年齡的青chūn魅力,卻又因為做生意的緣故,比同齡人多出了一份世故和成熟,“喔,果然是美人兒。”
副島種臣知道huā子聽不懂,給她翻譯著,“哪兒啊謝謝您的誇獎。”
“誒大阪的料理亭可沒有這麼美的老闆娘啊。”木戶孝允附和著說道,“huā子小姐,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