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正殿mén口見過的謙妃,忙羞澀的一笑,“……”卻不知道怎麼稱呼為好。
“叫她姐姐吧?”皇帝笑著說道,“是了,還不知道你幾時生人呢?”
“回皇上話,奴才是道光十六年生人。”
“那你比妞妞小。”皇帝伸手一拉,謙妃依著池水的浮力,給他拉到近前,為男子探過頭去,wěn上了雙chún。女子喉嚨中一陣咿咿唔唔,丁香傾吐,和他熱烈的糾纏在了一起。
好半天的時候,雙chún分開,皇帝好笑的回身看看,楊貴人第一次經歷這樣的風流陣仗,一張俏臉都快沉到水下去了,“你瞧你,手指都起皺了?”舉起她的手,把已經給池水泡得泛白指尖送到嘴邊,wěn了一下,低聲說道,“朕抱你上去好嗎?”
說完也不待她再有任何表示,從池水中長身而起,帶起了漫天的水花,謙妃驚叫一聲,卻見皇帝抱著楊貴人,站在岸邊,回頭一笑,“不許走哦?等一會兒朕再來寵你”
耳邊傳來同是女子的楊貴人陣陣嬌yín之聲,令到身在溫熱的池水中的謙妃更覺難過,想堵起耳朵,心中又有點捨不得,和宮中的姐妹同塌承歡已經不是一次,但卻從沒有現在這樣,只得齊聲,而不見其人的——殊不知這樣的感覺,比之親眼所見,更加能夠搖動心神。
她從池中探出身子,向外看過去,一扇扇透光的屏風,半點阻隔的效用也沒有,明亮的燭光下,人影清晰可見,男子躺倒下去,由身上的女子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緩緩湊了上去,卻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納了它,好久好久才開始習慣地套nòng著。看著下面那人的手舉了起來,撐在上面人兒的rǔ上,開始捏róu搓動。
謙妃哀鳴一聲,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直衝腦際。好像自己就是在裡面的人一樣,體內的春情點燃了,不自主的就想發出一點聲音來,將自己發洩出去
枕邊一陣動作,讓女子醒了過來,睜開眼看看,趕忙起身伺候,“皇上,奴才伺候您穿衣吧?”
“吵到你了嗎?”皇帝望著楊貴人嬌俏的臉蛋,微微腫起的眼皮和雙chún,愛憐的一笑,“再睡一會兒吧?”
“奴才已經睡醒了。”楊貴人回身找找,拿起昨夜一場歡愉之下,不知道幾時扔到腳下的兜兒和褻衣穿上,赤著教下地,踩在柔軟簇新的地毯上,服shì著男子穿上衣服,偏偏他還不老實,雙手在xiōng前、tún後一陣廝磨,讓女子渾身發軟,“唔,你的身子真香。”
“皇上?”
皇帝彎腰在她臉側wěn了一下,“今兒個晚上,朕還到你房中來……,嗯,不行,你到養心殿來吧。和朕一起用晚膳。”
楊貴人心中哀嘆了一聲:自新年將近,封衙之期起,皇帝每晚留宿長春宮,除卻新年前後的幾天,身子不潔,未能服shì之外,夜夜上演蜂狂蝶驟,顛鸞倒鳳的好戲,有時候她想勸他節勞,保重龍體,但連話也不等出口,就給他擁抱著,滾到了chuáng上。一月左右的時日下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該將芳心全數jiāo託,還是繼續秉持著當年在晉景園見過肅順之後,便立下的死志了
皇帝沒有注意她神情中的變化,和她親近了片刻,滿足的嘆息一聲,“六福?”
外面如斯響應,六福撩開mén簾,入暖閣跪倒,“萬歲爺?”
“起駕。”
“萬歲爺起駕了”
回到養心殿,還不到卯時,天sè黑麻麻的,伺候著皇帝大解、方便、淨過手面,又用過一碗參茶,jīng神盡數爽利了起來,透過映襯著雪光的窗戶向外看看,已經有提著明晃晃的燈籠的聽差,伺候著各家主子,到值房準備辦公了,周圍一片靜謐之中,只有西洋進貢的自鳴鐘嘎噠嘎噠的響了不停,給人安寧祥和之感。
皇帝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吩咐一聲,“驚羽?年前讓你收起來的那些圖卷呢?都取出來,等一會兒朕要用的。”
“是。”宮中各房的鑰匙,分別有總管太監掌握,但驚羽身份特殊,多年來入值養心殿等處,深得皇帝寵信,故而身邊各處的殿閣、箱籠的鑰匙,都是由她保管的,一邊從腰間取出鑰匙,開啟封箱,取出收拾好的卷宗,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皇上,這是什麼啊?”
“這是朕突然想到的一種採暖技巧,名叫暖氣。”皇帝展開圖卷,嘿聲一笑,“等日後建成了,就再也不必擔心什麼冬日苦寒之氣了。”
他口中這種稀奇古怪的詞彙,驚羽幾個都聽得多了,也hún不當回事,“那敢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