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的發展倒是向著肅順期望的道路行進了;尤蓮抬起頭來,皇帝幾乎看呆了眼睛。尤蓮的容貌更勝豔冠後宮的瑜妃赫舍哩氏長眉入鬢,一雙清冽的鳳眼兒,淡紅的嘴唇,微微翹起,形似菱角。言語之間露出兩排編貝似的細白牙齒,可能是為了初次見駕,女孩兒心中惶恐,扇子般的睫毛閃啊閃的,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鹿一般,惹人憐愛。
皇帝認真的打量她一會兒,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你先起來說話。”
面對著的是皇上,尤蓮全然沒有了在家中的驕橫刁蠻,連該說些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多行禮總是不會錯的,又碰了個頭,才站了起來,“奴才謝皇上。”
“來,到朕身邊來。”皇帝嘻嘻笑著,也忘記了女孩兒自稱‘奴才’二字本已是妄言,毫不顧忌的拉過女孩兒的手,在自己手心裡摩挲著,“今天聽肅順說到你家的事情,真是可笑啊”
尤蓮心中慌亂無比,暗中抽了一下,由如何能夠抽得動?她不敢太過使力,沒奈何只得讓皇上握著自己的手,胡亂的答了一句,“奴才不敢。”
皇帝自生病以來,數月之中早已經斷絕了男女之事,這一來是因為身體不負支撐,二來是老太妃對宮中嬪妃有過訓戒,眾女為了皇帝康健計,平日裡除了白天到書房和寢宮去為皇上請安,到了晚上,都早早的解衣上床休息,根本不給他‘勞累’的機會。
男女之事本來就是如此,若是夜夜歡歌,旦旦而伐,總會覺得無一日可以忍耐;若是真的放下來了,倒也不會覺出什麼異常,皇帝也是這樣。知道大家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不願意傷了眾人心,卻不料想今天在肅順的府中,居然能夠得償異味
一時間只覺得心中yin情如焚,半刻也不想忍耐,半用強的將尤蓮抱在懷中,低頭聞著沁人的女兒體香,更覺得胯下如鐵,不由分說的噙住女孩兒的紅唇,用力吮咂,一邊用手拉拽衣裳,不到片刻之間,兩個人已經裸裎相見了。
尤蓮在家中幼承庭訓,本是謹飭如玉的處子,到了肅府,也是為肅順看中,連下人都不能算是,這會兒給皇上抱在懷裡,上下其手,心中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全然不知要面臨的是什麼,驚呼聲中已經給男人按在身下,將她的一雙三寸金蓮握在掌中,細細把玩:“纏得好可愛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弄成這般勾魂奪命的嬌物?嗯?”
尤蓮羞得無可奈何,清白身子全落在男人眼中,有心想躲,一來是力氣不及,二來對方是皇上,更加不敢。聽他語出調笑,只好以手捂臉,喉嚨間發出小獸一般的哀鳴。希望能夠避過此劫。
殊不知這樣的情態落在男人眼下,更覺得心中火熱,**賁張若狂,分開身下女孩兒的雙腿,露出芳草菲菲,饅頭一縫,在一片雪雪呼痛聲中,已經給他破體而入
六福和肅順幾個見船已入港,早就躲得不見人影。關上書房的門,隱約聽見有女孩兒呻吟哭喊的聲音,卻權當沒有聽見一般,遠遠的走開了。
一朝歡愉,元陽洩盡,皇帝滿足的嘆了口氣,伸出手去,在她圓潤而光滑的肌膚上游走,“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鳳簫吹斷水雲間,重按霓裳歌遍徹……”
尤蓮不知道他吟誦的是南唐後主李煜所做的一首詞,既聽不懂,也不敢說話,不過大約知道,是在誇讚自己。
女孩兒給他弄得渾身痠疼,便是嘴唇,也為他吻得腫了起來,一念及此,女孩兒更增羞怯,把頭使勁埋在他的懷中,任男人如何逗弄,再也不敢抬起來。
皇帝知道她女兒家初初見面就為自己臨幸,難免害羞,也不忍心再逗弄。支起上身看看天色,已經是黃昏了,“糟糕”
這一聲出口,尤蓮倒不再嬌羞,抬頭望了他一眼,卻見皇帝面色很是嚴肅,她女孩子沒有經過事,還當是自己惹怒了皇帝,趕忙作勢欲起:“奴才,奴才請皇上恕罪。”
皇帝呲牙一樂,“不關你的事。”然後高聲呼喝;“六福?”
“奴才在。”
“什麼時候了?”
“回皇上話,已經過了申正了。”
“糟糕太晚了。狗奴才,還不伺候主子穿衣?”
“啊,是”
胡亂的穿好衣服,皇帝轉過身來,看著擁著錦被、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膚、呆呆望著自己的尤蓮,輕笑起來,“先在這裡住上一宿,明天,朕有恩旨給你。”
尤蓮眨眨眼,突然想起來似的,不避風寒的裸著身子跪在塌上:“奴才,謝主隆恩”
皇帝再一次笑了開來,“你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