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急,眼看已經過了亥時,皇后怎麼還不來?正要派六福去問,殿口有腳步聲起,隨即是驚羽低低的聲音和來人說話,聽不大清楚在講什麼。“是秀兒嗎?”
“回皇上話,是皇后娘娘身前的青青姑娘,前來複旨。”
“讓她進來吧。”
柳青青顧不得和驚羽多說,進到殿中,盈盈拜倒,“奴才柳青青,叩見皇上。”
“皇后怎麼了?”
柳青青三言兩語將皇后身子不便,今夜不能伺候的事情說了一遍,皇帝大感失望,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晚上紅信傳來?皇后的身體他知道,每到月信之日,總是流紅不止,比之旁人,日子要長很多,“她的身子,可要緊嗎?”
“奴才本想傳太醫,皇后說,不打緊的。”
“哦,那就算了。”皇帝並未多想,低下頭拿起了一本摺子,就著燈光翻看了起來。
青青誤會了,以為皇帝不喜歡自己,心中難過,君前又不能失儀,只好跪在那裡,暗自飲泣。
好半天的時候,皇帝放下摺子,“啊?”了一聲,“你還在呢?”
“是,皇上未叫奴才起來,奴才不敢失禮。”
“起來吧。”皇帝好笑的從御案後轉了出來,鼻翼煽動了幾下,“唔,好香啊?什麼味道?”
“是奴才……”
“什麼?”
“是皇后娘娘賞賜給奴才的……法國香水。”
皇帝今天的感覺靈敏遠遜於往日,瞭然的點點頭,向前走了幾步,忽然靈光閃現,心中明白過來,好笑的轉過身子,又走回到她身前,“朕知道了,是秀兒讓你過來的吧?”
柳青青羞得連頭都不敢抬起,聲如蚊吶的答應一聲,“是。”
皇帝看著她這副嬌怯怯的nv兒形態,思及上一年在秦淮河畔幾次相晤,言笑無忌,後來和她主僕兩個窺探御用火車,暗夜jiā心,雖然青青姑娘並不如驚羽那般讓自己真心憐愛,卻也是nv兒風情,讓人食指大動。
用手指挑起她圓潤的下巴,兩雙黑黝黝的眸子對視著,“那,皇后讓你過來,你就過來了嗎?”
“奴才……”柳青青遲疑了一下,說道,“奴才也想伺候皇上的。”
皇帝滿足的笑了一聲,坐在軟榻上,望著比自己略高的nv孩兒,攬過她的粉頸,重重的吻了上去。
柳青青雖然是戶人家的清倌人,但這等逢迎之術,在皇上的後宮中,也只比紫yù遜è少許,卻比她更多了幾分清純味道,四唇相接,兩瓣丁香,津液暗度,雙臂箍住男子的後頸,幾乎要把身子擠做一堆了。
好一會兒的時候,皇帝的唇移開了她的,“青青,”
柳青青給他吻得渾身發軟,暱聲答了一句,“皇上?”
“把衣服脫了。”
“??”
“這是旨意,脫衣!”
柳青青委屈的臉è一紅,不敢抗旨,退後了半步,手上慢吞吞的解開石青è衫子的紐襻,只望著皇上能夠聖心垂憐,免了自己受辱。不料男子硬下心腸,竟是一定要看一場特殊的‘表演’,盤起雙膝,坐在榻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姑娘無奈,好在暖閣中只有自己和皇上,倒不虞ūn光外洩。脫下外面的衫子,內裡就是一件同è的小兜兒,rǔ白è的肩頭,柔若無骨的雙臂,一一暴露在男人越來越亮的眼神下,“接著脫。”皇帝用手指指她下身的褲子,繼續說道。
柳青青自知躲不過去,解開褲帶,任由寬鬆的衣服自行滑落,彎下腰去,脫下腳上踩著的花盆底,只餘一件褻褲,起不到半點遮蔽作用,反而激發得男人更加情動如火,“嗯?”
柳青青慢吞吞的伸手向自己腰間、頸後,鬆開肚兜的繫帶,絲質順滑的衣料毫不沾身,輕飄飄的滑落在地,露出兩團潔白的粉膩,茁然挺立,羞澀卻驕傲的展現在男人面前。
到了這樣的地步,皇帝猶自不滿,鼻子中輕輕地哼了一聲,姑娘只好放下抱於胸前的雙手,解開了胯間的褻褲,於是,柳青青就變得和初生的嬰兒一樣了。
皇帝心早已大動,不過強自剋制,將她拉得近了一點,雙手落在她粉膩渾圓的上,緩緩捏,嘴巴則貼上nv子的胸前,用力啜吸著,片刻之間,青青就嬌出聲,“皇……上……”
皇帝充耳不聞,一隻手在她股間發蓬然處劃過,帶起了一汪ūn泉,“青青,朕的小香君,怎麼了?”
柳青青聽他如此調戲,身子幾乎要化掉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從來寬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