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風,吏治不清。朕準備用三年之功,將這股上下齊心,以國用填充自家的歪風狠狠地煞一煞!到時候,不論究詰到誰,也不論他是哪一級的官員,不論是京中大佬,抑或八旗耆宿,只要查有實據,都要課以國法,該殺的殺,該撤的撤。還百姓一片海清河宴的盛世年華。”
他仰著頭,自我憧憬的說著,忽地又低下頭來,恨鐵不成鋼的望著肅順,“在這之前,朕還要為你這狗奴才所累!”
肅順全部知曉聖意若何,突然孩子般的大哭起來,“皇上,您對奴才天高地厚之恩,讓奴才如何報答啊?只是怪奴才不爭氣,不能……嗚嗚……”
“你閉嘴。朕還有話和你說。”皇帝打斷了他的哭嚎,“六福?”
六福閃身進來,“皇上,有什麼差遣?”
“取水來,給這個奴才洗臉,滿臉的眼淚鼻涕,真讓人噁心的慌。”
六福心中好笑,等肅順碰頭謝恩起身,拉著他一起出去了。
洗漱一番,取來手巾擦淨水漬,肅順再度入殿拜倒,“主子?”
“說正經事吧,你到山西去,可千萬不要因為曾經身處中樞,公務往來之際不把上峰、同僚放在眼裡——要是給朕知道你在任上有驕橫跋扈,不聽上峰調遣之舉,你仔細著。”
“當此官行此禮,奴才明白的,定然規矩做事,清白做人。”
“規矩做事你還算差相彷彿;清白做人,憑你也配說這幾個字嗎?”皇帝瞪著他,狠狠地罵道,“肅順,若是在山西任上,你仍舊不改貪墨本xìng的話,你就真以為朕捨不得殺你嗎?”
“主子放心,奴才經此一事,今後再也不敢有收受賄賂之行——若是主子在京中聽聞奴才仍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