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繼續問道,“照你這樣說,是不會的嘍?”
“奴才想,斷然不會。”
聽完葉赫那拉氏的話,皇帝迅捷做出了決斷,當下不再多言,眼珠左右轉轉,落到一邊侍立的連環身上,“唔,幾日不見,你房裡的這個丫頭,倒出落的越發俊俏了?怎麼,這房中很熱嗎?看你一頭一臉的汗?”
蘭妃回頭望了一眼侷促不安的連環,她知道皇帝對連環的心思,也知道連環心中早已經千肯萬肯,不過女兒家臉薄,又兼以始終未得其便,方始延宕至今。
想到這裡,她站了起來,“皇上,請容奴才告退。”
“咦?你到哪裡去?”
“昨個和佳妹妹約好了,她阿瑪從熱河捎來一點禮物,讓奴才到她房中去說說話,”說著,她神秘兮兮的一笑,“皇上稍坐片刻,奴才去去就回,就讓連環伺候皇上吧。”
連環立刻羞紅了臉蛋,期期艾艾的跟在她身後走了幾步,“主子,……奴才……”
“回去吧,皇上還等著你‘伺候妃輕笑幾聲,帶著幾個小太監頭也不回的去了。
沒奈何,連環只得又轉了回來,走到殿門一角,卻不知道該退還是該進,就站在那裡,偷眼望著塌上盤膝而坐,衣做金黃色的男子,嘴角逸出一絲微笑,只覺得就這樣望著他,便心中平安喜樂,再無它求了。
皇帝沒有留意連環小女兒心態,自顧自的在想著心事,想起三月在天津的時候,和紫雲兩番纏綿,春情無限,著實快美無比,只不過這等風月勾當,在他只是逢場作戲,難道真的就讓這樣的女子進宮來嗎?要不然的話,就在宮外另置金屋,用以藏嬌,日後政事……
想到這裡,皇帝自嘲的搖搖頭,打消了自己這個荒唐的念頭,身為皇帝,一言一行都有人注意,不要說是另置外室於情理不合,就是當初自己出宮冶遊,不也是給沈淮等人連番上章,彈劾得無可奈何嗎?
胡亂的想著,無端的想到了六月間香消玉殞的如福身上,如福之死,倒是自己要負上極大的責任:若是早一天讓肅順把差事辦妥,將其迎入深宮,六月初的‘時饗’也就不必分發到她的府裡,自然的,她也就不會死了。
至於紫雲姑娘腹中的孩子,倒有九成是自己的血脈。只從這一點來說,就萬萬不能讓天家血胤流落在外至於怎麼樣讓紫雲進宮來,料想憑肅順的精明,這樣的差事,該當不會難為到他吧?
想到這裡,皇帝向外吩咐一聲,“傳肅順,到慶豐園來。”
從二宮門的朝房到慶豐園有著很遠的距離,皇帝等了好半天的時間,肅順才在門外唱名而入:“奴才肅順,恭請皇上聖安。”
皇帝先把小太監打發出去,房中只留下一個連環,然後對他說,“肅順,朕想了想,此事,諒她不敢以虛妄之詞相矇蔽。若是這樣的話,倒不能讓她流落異鄉了。你下去準備一下,改日朕到你府上,親自去見一見她。”
“喳”肅順碰了個頭,又追問了一句,“那,可容奴才以實情相告?”
“也好。”皇帝是斬釘截鐵的語氣,“早晚也要和她說明的,還有,在你府裡這幾天,讓人教她學學規矩,不好日後鬧出笑話來。”
“是,奴才都記下了。”看皇帝沒有旁的交待,肅順碰頭而出。
大事底定,皇帝放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眼睛到處看看,慶豐園中一片寂靜,窗外的樹上只有知了在拼命的鳴叫,一時間憂愁盡去,端起手邊的茶杯看看,水已經涼了,忍不住一皺眉。
連環在殿口,他的眉眼高低無不留意,不待吩咐,就款步走過來,取過一邊的茶壺,向裡面註上熱水。
皇帝看著她羞紅的臉蛋,心中一動,想起來月中在鏡殿中她服侍自己入浴時候的場景,輕笑著說道,“連環?”
“奴才在。”
“還記得上一次朕和你說過的嗎?”
連環連耳朵後面都羞紅了,手中端著茶壺,心中不知道如何是好,抬起明亮的眸子掃視了一眼,又趕忙低下頭去,“朕在問你話呢?”
“啊,是奴才糊塗。奴才記得的。”
“不用這樣蛇蛇蠍蠍的,朕又沒有責怪你。”皇帝拿過她手中的茶壺放在一旁,順勢拉過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唔,上一次見你的時候,還是在熱河……”
連環一愣,怎麼是在熱河?
“比之在行宮,連環可豐滿了很多啊。”他的手撫上女孩兒胸前的雙丸,“是不是?嗯?”
連環給他口中的yin詞羞得臉龐如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