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對南地的漢人有著不認同,這一次更加是上書皇帝,請求收回旨意中將兩族士兵置於一營的文字,並且說,“自世祖章皇帝起(就是順治),我朝兵士與漢人兵士性情、習俗概不相同,文皇帝有鑑於此,聖意誠恐兩族不睦,引發爭端,故另成一營,以綠營名之。貳佰年以降,漢營兵士與蒙古、滿洲兵士全無搭界之處,各安其身,赤誠報效,實在列祖列宗英明神武之先兆也。”
以此立言,柏葰說,“望我皇上承繼先朝祖訓,於神機營中擯除漢族兵士,只以滿蒙兵士充盈其間,日後兵士定當勤加訓練,上以報皇恩,下以安四海安靖。則是我大清之幸,萬民之幸也。”
皇帝對柏葰這般到了這樣的時候還在滿口華夷之辨的道學先生恨得無可奈何,他也知道,讓漢人與滿蒙兵將同營訓練有大礙處,所以把他的摺子留中了幾天,到五月二十在九州清晏叫大起的時候,特別談及了此事,“真是笑話。立國已經過了貳佰年,居然還說什麼滿漢之分?看看你的摺子中寫的?滿人以漁獵為生,衝鋒陷陣本是所長;漢人以耕種傳世,故而務農為其本業。”
皇帝說,“這就是你多年讀書之見嗎?漢人只能務農?滿人衝鋒陷陣?你不知道當年祖宗建國之時,綠營兵士在其中出力多多,連列祖列宗也多有褒獎之詞?還說什麼滿人衝鋒陷陣?你擔著兵部尚書,到下面去看一看,走一走,現在的滿人,不要說衝鋒陷陣,能夠騎得上馬,揮得動刀槍的,就已經百中無一了”
“皇上,奴才糊塗。”柏葰趕忙碰頭答說,“奴才的意思是說,滿漢兵士自古無有一營操練的先例,祖制不可輕變,請皇上聖慮體察啊。”
“先例?你和朕說先例?”皇帝辯才無礙,當庭侃侃而談,“朕問你,我朝列祖列宗可有朕和皇考生前面臨的處境的嗎?境內水旱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