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總管和符樓……前樓主都不在房裡,只留下一封書信。”
蕭琮聞言大震,酒意也褪去幾分,抖開信紙一目十行地看完,臉色變了數變,一言不發追出門去。
她知道鳳江臨早有去意,符青一日得不到呂修白醫治,他便牽腸掛肚一日。
朗月樓訊息靈通,為了儘早知道呂修白的行蹤,他才陪著符青逗留至今,但一轉眼幾個月過去,竟是音信全無,便再也耐不住性子,決定帶符青遍走江湖,尋訪名醫。
若向蕭琮辭行,她難免一再挽留,鳳江臨索性趁今日大辦喜事,眾人無暇他顧之際不告而別。
朗月樓正門素來有數名弟子嚴加把手,經過兩個大活人,斷不能毫無所覺,蕭琮思索片刻,首先往偏門去了。
原該當值的兩名弟子,此刻正在廊子裡閒聊,見蕭琮匆匆而來,忙垂首起身。
蕭琮怒道:“你們不在門口看守,躲在這偷懶?”
兩人大駭,連聲辯解道:“樓主恕罪,是冷公子要在外面喝酒賞月,不叫我們跟著。”
蕭琮看她們不似說謊,斥責幾句便獨自穿過長廊,果真見偏門大大敞開著,冷寂雲屈起一腿坐在門檻上,已有七八分醉。
門外一排石徑延伸向山腰,兩面鬱鬱蔥蔥的松柏夾道,樹頂上掛一彎新月,倒真是個飲酒怡情的好地方。
蕭琮沒閒情來看這些景緻,徑自跨出門外巡視一圈,未見鳳九蹤影,又折返回來問冷寂雲道:“你方才見著什麼人經過麼?”
冷寂雲吊著眼睛看她一眼,食指勾著空酒壺一圈圈轉著把玩,竟不睬她。
蕭琮見他醉成這副樣子,也不期望能問出什麼,伸手扶他道:“小醉怡情,大醉傷身,我帶你回房去吧。”
這一扶沒扶起來,反被他一把推開,踉蹌了幾步。
冷寂雲歪歪斜斜倚在門框上,身體軟得像灘爛泥,臉色酡紅,絲毫不肯配合:“冷某在此飲酒觀花……還未盡興,何勞……何勞蕭樓主操心?”
蕭琮心道這初冬時節,哪還有花可觀,真是醉得不輕,也不介意他醉酒狂言,重又將人拉了起來:“你喝醉了,快隨我回去。”
“我沒醉!”喝醉的人力氣往往大得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