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光棍兩個半”的算盤打得響響的,可當他走近馬廄,看到老白與同馬廄的母馬打得火熱,正做著羞羞的事。
此情此景,完全在袁一和梅仁的意料之外,他們急忙用手擋在眼前,梅仁驚呼道:“哎呀!爺的!老白,你做這種事前,不知道先熄燈啊!真是太汙了!太汙了!”
袁一哭笑不得道:“它只是一匹馬,要是知道熄燈,就不會在馬廄做這事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等出了馬廄,梅仁憤憤不平的埋怨起老白:“老白這傢伙,悶聲不響的就跟剛來的母馬好上了。那天,我第一眼看到那母馬,瞧見它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就知道它不是什麼正經馬,一定是它先勾引老白,老白才會飢不擇食!”
聽到這番言論,袁一很是無語,他滿臉無奈道:“我再說一遍,老白只是馬。還有,什麼桃花眼,勾引之類都是形容女人,而不是母馬。發情,□□是牲口的天性,倒是你唧唧歪歪,搞得像捉姦在床,那才叫不正常!”
梅仁瞪大眼睛看著他,一臉驚訝道:“啊!牲口?你說老白是牲口。”
見梅仁這一驚一乍的,他皺眉道:“有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老白可是通人性,會聊天的純種汗血寶馬,怎麼能把它歸於牲口一類呢?”
“馬是牲口,就算汗血寶馬也是馬,當然是牲口。不然,你要另闢蹊徑,把它歸為人馬,或者馬人一類嗎?”
梅仁點點頭:“沒錯,人馬!它值得擁有。”
袁一打量了眼梅仁道:“勸你這條光棍,趁腦子還算清醒的時候,找個媒婆,把人娶進來,或者把自己嫁出去,不管怎麼樣都行。不然就找個好大夫,給你瞧瞧腦子。”
說著,他見梅仁正用恨恨的眼神瞧著自己,他搖著手指,一臉嚴肅道:“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這是為你好!”說罷,他笑著拍了拍梅仁,便轉身往正院去了。
隨著離遷都的日子越來越近,袁一心裡也越發倍感煎熬。這段日子,他也沒去藏香小館學習廚藝,而是,一直呆在府裡,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可究竟在等什麼,他也說不清,或許在等著遷都的到來,又或許是等著其他,心中早有預料的事情發生。他也不知道。
他就像一個等待刑期的囚犯,為自己畫地為牢,然後,寸步不離地守在其中,焦灼等待著事情的發生。
雖然,他內心的焦灼一日勝似一日,可什麼也沒發生,甚至連一向纏人的葉雙雙也不曾登門來找麻煩,總而言之,一切平靜地猶如一池死水。
他以為事情,真會隨著遷都,悄無聲息地過去,直到那日門房來報,有一位揹著包袱的年輕公子,一定要見袁一。
聽到通稟,袁一感到很是納悶,覺得自己並未結識,這樣的年輕公子。正當袁一吩咐門房,讓他把人領進來瞧瞧時,只見氣喘吁吁的梅仁跑進來。
當梅仁看到門房轉身要走,梅仁趕忙拉住門房,上氣不接下氣道:“千萬不要···放門外的那個人進來!記住,千萬不要,把門看好!”
聽到這話,門房一頭霧水地看了眼座上的袁一,皺眉道:“可是,郡王說”
梅仁打斷道:“不要可是了!趕緊去辦,我會跟郡王解釋。”
“這”正在門房猶豫不決時,見袁一點了點頭,於是,門房便放下心來,領命而去。
待門房走後,袁一向大口喝著水的梅仁問道:“外面究竟是什麼人,把你慌成這樣?”
梅仁放下茶杯,長長吐了口氣,壓低聲音道:“公主。”
他一臉驚詫:“怎麼會是她?可剛才門房說,門外的人是一位年輕公子。”
“她女扮男裝,不就是年輕公子了。”
他皺眉道:“你究竟看清楚了沒有?她怎麼會揹著包袱來郡王府?”
梅仁一臉肯定道:“當然看清楚了!我還看到是薛紹把她送來這裡的,然後,薛紹就坐著馬車走了。我一看情況不對勁,就趕緊從後門跑來這兒給你報信。”
說著,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至於,她為什麼揹著包袱,我想應該是要去遠門,可她是公主,有上百個奴婢可以使喚,沒道理要自己親自揹包袱。再是,她女扮男裝,明顯是不想被人認出,所以”
說到這兒,他突然一拍手道:“她是來這裡是找你私奔的。”
梅仁的分析合情合理,他也難以反駁私奔這一結論。
他心想,一定是壞事的布偶,讓太平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從而認定他深有苦衷,對她亦是餘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