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逗她。
於是,他一把摟過一旁刻意保持距離的太平,笑道:“我就喜歡跟我媳婦卿卿我我。我要每年每月,每日每夜,每時每刻都粘著她,膩著她,就像撕不開,扯不掉的狗屁膏藥那樣。我把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寧姑娘是不是該識趣地”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太平就將他推開,嬌嗔道:“討厭!人家剛來你就趕她走,哪有你這樣招呼客人的!”
他一臉不開心道:“每回她一來,就沒我什麼事了。我可不想坐冷板凳。”說著,他看向寧謠,賠笑道:“寧姑娘,不如你就做回好人,把媳婦讓我,成嗎?”
太平往他手臂上拍打著,嗔怒道:“討厭!討厭!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寧謠無奈地笑了笑,道:“不如我明日再來吧?”
見她要走,太平急忙上前挽著她,搖頭道:“不行!我的廚藝好不容易有一點點進步,就三天打魚二天曬網,這哪成啊!我們不用管他,走!”
說罷,太平便拉著寧謠,倆人有說有笑地往伙房去了。
袁一看著倆人遠去的背影,驟然間他感到心中甜甜的,暖暖的,這種感覺好像是擁有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卻永遠不用擔心這個夢會醒。
他像往常那樣,坐在房中喝著茶,等著太平和寧謠把飯菜做好,而後,等吃過飯後,太平和寧謠就會湊在一起邊刺繡,邊聊著一些瑣事。
他依舊插不上話,像個多餘的旁觀者那樣,看著嘰嘰喳喳說著話的倆人,聽著那些關於錢大娘家的雞下了多少蛋,王二麻子的媳婦又鬧了什麼笑話之類的家長裡短。
即便如此,他一點也不覺得乏味,反而覺得妙趣橫生,當然不是因為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對家長裡短的話題情有獨鍾。
他所喜愛是此時此刻的這種感覺,太平就在眼前,她做著喜歡的事,跟人漫不經心地聊著瑣事,她臉上洋溢著笑容,她的聲音清脆而輕快,彷彿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笑容,每個動作都散發著幸福的氣息。
在這一刻,他驟然領悟,他鐘愛的,難以割捨的不僅僅是太平,還有他們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像是獵戶村,他們的家,寧家兄妹,寧家二老,獵戶村的村民,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