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回事,答話道:“我已經讓人都換好了,只等你來拿。不過,話說回來,用寶石付款這件事,還挺夠折騰人的。我勸你趁早把這破規矩改改,不然,可留不住客人。”
我打賭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知道麻煩,可麻煩別人,總比麻煩自己好!我做成一筆大買賣,少則幾千兩,多則上萬兩銀子。我一個人,一雙手,怎麼拿得走這麼多銀子?”
聽到他這番解釋,袁一點點頭:“這樣說來,寶石是要方便一些。”
我打賭看了眼架子上的酒,道:“剛才,我在門邊看到你把這壇酒,搬來放去可有兩百多回,這壇酒究竟是砸還是不砸?”
袁一苦笑:“我真折騰了這麼久嗎?少誇大其詞!”
“我可沒有。”說著,他看了眼滿地的酒罈碎片,又嗅了嗅道:“我的鼻子可靈了,這些酒應該是皇宮玉液閣的佳釀,對吧?我覺得,對於一個酒鬼來說,能夠狠心砸壞這麼多罈好酒,通常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喝酒壞事,我沒說錯吧!”
袁一笑了笑:“我打賭不愧為我打賭,隨便閒聊都想要從別人嘴裡套話。”
我打賭聳了聳肩:“沒辦法,職業習慣!不過,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昨天究竟做了什麼壞事。”
袁一辯解道:“我什麼壞事都沒做!只是,覺得喝酒傷身,正決心戒酒。”
我打賭搖了搖頭:“我看你昨晚,應該喝高了,然後,調戲了不該調戲的女人。清醒之後,又氣又惱,於是就跑來這裡,砸酒撒氣。”
聽到這話,袁一感到很驚詫:“你怎麼”說到這兒,他便沒有再說下去。
我打賭接下話茬道:“想問我,怎麼會知道。很簡單,你看你肩膀的衣裳有些星星點點的血跡,若你把衣裳脫了,肩上應該有兩排很深的牙印。以你衣裳上血跡的色澤來判斷,你被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