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介紹一些妙藥,給你治療你懂的。”
袁一滿臉憤慨道:“你們這些人究竟有什麼毛病!?以前,賀蘭敏之住在這裡時,你們說他不舉,現在,又說我不舉。要不要把這裡改成不舉府,你們才能滿意?”
我打賭滿意地點點頭:“看來你不近女色,真不是身體原因。那麼,就將情有獨鍾堅持到底,保持得越久,這條訊息就越有價值,吸引到感興趣的買主,我就能大賺一筆。”
此時,袁一方才明白,原來我打賭是有意套話,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服了你!誰會花銀子打聽這樣的事,除非這人腦子進水了!”
我打賭笑了笑:“現在沒有,將來興許就有了,這叫未雨綢繆!當年,就有這樣腦子進水的人,花了幾百兩求證賀蘭敏之的事,後來,我在他宅子裡呆了幾晚,得出一個結論,賀蘭敏之為何要娶十四個妾氏,還真有一定道理。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孩子呢?每天與他同房的妾氏,第二天都會受到額外的關懷,得到一碗特別熬製的人參雞湯,而問題就在這碗雞湯上。”
袁一想了片刻,道:“你的意思,賀蘭敏之讓人在雞湯里加了別的藥,故意讓他的妾氏都不能懷上孩子?”
我打賭點點頭:“沒錯。以前,我真想不明白,賀蘭敏之這樣做是中了邪,還是腦子裡的漿糊太多。後來,等到他謀反失敗後,立刻休了賀蘭十四妾,才明白賀蘭敏之這小子,不但深謀遠慮,而且,心腸還挺不錯。”
袁一讚同道:“是啊!以前,覺得他心狠手辣,像個人渣。可現在時過境遷,慢慢發現他,其實也沒有那麼壞,在某些方面,還有些人情味。”
我打賭搖了搖頭:“其他人可以覺得賀蘭敏之還不錯,可你不能覺得他不錯。”
袁一不解道:“何出此言?”
“當年在揚州時,你被魔音琴少追殺,差點就丟了小命。知道花重金買你人頭的是誰嗎?”
袁一低頭沉思了片刻,抿了抿嘴道:“你的意思,當時是賀蘭敏之想要我死,為什麼?”
“好像是你壞了他的生意,斷了他的財路。他懷恨在心,才對你起了殺心。”
袁一還是沒想明白,喃喃自語道:“斷了他的財路?”
我打賭提醒道:“據我所知,當年離魂香可是風靡一時,而這門生意的幕後大老闆就是賀蘭敏之。當時,他為了要削弱武皇后在朝廷的勢力,就用這樁生意設了一個局,而武皇后的一些黨羽因為這個局被拉下馬。”
“他原本的打算設完這個局後,等風頭一過就繼續離魂香的生意。可沒想到,他設在揚州城郊的隱秘製香作坊被李弘一鍋端了,制香主料仙緣花也被全部銷燬。”
袁一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
我打賭笑了笑:“當年,你明明去了波斯,怎麼會出現在揚州?又是怎麼斷了賀蘭敏之的財路?”
袁一聳了聳肩:“這個嘛忘了。”
“不錯。學聰明瞭。”
袁一皺眉道:“離魂香可是十足的缺德買賣。當時,賀蘭敏之應該富得流油,怎麼還要提著腦袋去這樣的生意?”
“因為,這生意做一年,可以換來金山銀山,做兩年可以買下一座城,做三年就可以富可敵國。從賀蘭敏之當年的謀反,可以看出他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這樣一來,他首先得招兵買馬,這可需要大筆資金,再需要建立一個信得過的關係網,於是,就有了家世顯赫的賀蘭十四妾。”
說著,我打賭輕微停頓了片刻,繼續道:“當年,他能以驚人的速度兵臨城下,可不僅僅是分拆軍隊這一招,就能做到的。朝廷以巫蠱之名,將賀蘭敏之從輕發落,從政治考慮來說,這事牽涉太廣,朝廷為了儘早平息風波,安撫那些驚弓之鳥,使用的緩兵之計。”
袁一讚同的點點頭:“分析得很在理。這麼說來,賀蘭敏之只是暫時活著,總有一天,他的小命還是要上交朝廷。”
我打賭嘆了口氣:“自從榮國夫人一死,賀蘭敏之就被流放,這就是索命的先兆。後來,賀蘭敏之天生好命,被魔音琴少救了,雖然,從此亡命天涯,卻有罌粟陪伴在左右,所以,他就算成了落魄的倒黴蛋,終究還是讓天下男人羨慕的倒黴蛋!”
“賀蘭敏之的確是天生好命,就是可憐了罌粟,這個善良的姑娘。”
我打賭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夸人不要誇得這麼老氣橫秋,好嗎?人家可是‘膚如凝脂眸似水,笑靨如花罌粟蠱’的天下第一美人,明明有那麼詞可以形容她,偏偏挑出最不貼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