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得把這件事帶進棺材裡,一輩子都不能說出來!”
太平見袁一半晌不吭聲,怒吼道:“說啊!”
袁一知道,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不說點什麼,很難交差,他又想到太平一直都以為自己喜歡罌粟,不如就將錯就錯,逃過這一劫。這樣想著,他便道:“那姑娘,你認識的。”
“誰啊?”
“罌粟。”
太平放開他,皺眉道:“我就知道是她!你們這些男人到底有什麼毛病,怎麼都喜歡她這個風塵女子!”
滿心不快的袁一反問道:“那你們這些女人又有什麼毛病,怎麼都會喜歡賀蘭敏之那個的傢伙?”
太平冷哼了一聲:“你也不比他好多少!再說,我和他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
“沒意思!”說著,他一臉嬉笑地看著太平,求饒道:“既然都是過去的事,我們不如把那些全都忘了,然後,開開心心地過現在的日子。再說,那個時候我又不知道會遇到你,會與你成親,若我能預知將來的事,我一定為你守身如玉,那樣,我也不至於新婚第一天就被踢下婚床,這麼可憐。”
說著,他擺出一張可憐兮兮的面孔,將頭靠到太平肩上,見此,太平卻毫不留情地將他推開,冷冷道:“你少在這兒花言巧語!你睡了那麼人,還不記得別人的名字,你跟那些風塵女子有什麼區別!”
見她來了這麼個比喻,袁一皺眉道:“區別還不夠明顯嗎?她們是女的,我是男的。”
“沒錯!可你們都是一路貨色!”
見太平這樣不依不饒,袁一不由得有些惱了,他拿起一旁的衣裳邊穿,邊道:“知道嗎?我和她們還有一個區別就是我不收銀子,而是給她們銀子!”
說罷,他轉身推門而去,可他還沒走出多遠,就聽到從房中傳來隱隱的啜泣聲,他心被揪得一疼,停下了急促的腳步,靜靜立在房外。
當聽到太平的哭得越來越厲害,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