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我真怕為了全身而退,重蹈國法寺的覆轍。”
“你大可不必為那些金吾衛操心,你也知道,能擔任金吾衛的人,不但要身手了得,還得是官宦子弟,他們可不比那些命如螻蟻的宮人,而我們有公主力保周全。所以,你唯一要操心的就是保護公主。”
他點點頭:“事到如今,只能希望如此了。”
此時,太平轉身道:“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我餓了,趕緊準備晚膳。”
袁一從馬車拿出個包袱遞給她,當她開啟包袱,看到裡面全是烙餅,她皺眉道:“又吃這個啊?”
“是的。”
太平邊掰著烙餅,邊道:“你瞧,這些東西硬得都能當兇器使了,我才不要吃!”說著,把包袱往地下一扔。
看著散落一地的烙餅,他怒道:“只剩這些乾糧了!你金貴不吃,我們這些命賤還要吃,怎麼可以這樣糟蹋東西!”
太平將腳邊的一個烙餅踩進泥裡,滿臉不快道:“我樂意糟蹋,你不嫌棄,可以撿起來吃啊!”
見狀,上官婉兒扯了扯袁一的衣袖,示意讓他冷靜。
他強壓怒火,向太平道:“晚膳給了公主了,不樂意吃是公主的事!”說罷,扭頭走開了。
天黑時,袁一從林裡捉來兩隻兔子,剛在火上烤熟,見太平走來,一個勁地圍火堆打轉,怒氣未消的他只當沒看見,低頭地轉動著架在樹枝上的烤兔。
這時,上官婉兒走近,看了眼烤兔:“好香啊!是給我和公主的嗎?”
他自然知道上官婉兒的意思,可他故意裝傻,將一隻烤兔遞給上官婉兒道:“可以吃了!”
說罷,自顧自地吃起另一隻烤兔,上官婉兒見狀,慌忙將烤兔遞給太平道:“公主先吃吧!”
太平接過烤兔,冷冷一笑:“當我傻嗎?這狗奴才壓根就沒算上我!”說著,將烤兔丟給袁一,道:“別忘了,是你得罪我在先,讓進宮做太監,算輕饒你了!”
見他不說話,太平繼續道:“出宮前,你不說沒做成太監嗎?再說,我也算寬宏大量,答應辦完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