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的梅仁:“別拍了!不是見我們,是見我。”
梅仁一把抱住他胳膊央求道:“袁哥,別咬文嚼字了,帶我一起去吧!咱們就假公濟私一回,不成嗎?”
這時,老鴇插話道:“其實,方才我隨口向姑娘問了句,同來的捕役要一起請來了嗎?姑娘同意了。”
梅仁推開袁一,將老鴇一把抱住:“你真是太可愛了!”
在去歸隱荷居的路上,梅仁像只快樂的小鳥,不停地在袁一耳邊嘰嘰喳喳,滿臉鬱悶地袁一不時往往天空,心語:“老天爺!你是不是貴人事忙,把這個娘們錯投到男胎了?”
袁一和梅仁過了水橋,看到一旁恭候的暖月,想起之前的事,難免有些羞愧,不由得低下了頭。暖月見了倆人,詢問道:“請問哪位是袁大爺?”
梅仁推了一把身後的袁一:“他,我叫梅仁,雪胎梅骨的梅,忠孝仁義的仁。”
暖月無奈笑道:“原來是梅大爺,我叫暖月是罌粟姑娘的貼身丫鬟。”說著,看向袁一:“袁大爺,姑娘已恭候多時了,請隨我來。”
袁一抬起頭應聲道:“好的。”
當暖月看到他的眼睛,突然愣住了,若有所思道:“你認識一個叫高仁的女人,不,應該是男人嗎?”
袁一抿了抿嘴:“高仁,不認識,他是姑娘的?”
“那個大騙子說自己是女人,當是我還真相信了,你跟他眉宇間有幾分相似,所以,才有此一問。”
捂著嘴笑得岔氣的梅仁,開口道:“天下還有這樣奇葩的人?我們袁哥能跟這樣的人撞臉,我都替他感到榮幸。”
坐在案几前沖茶的罌粟見暖月將他們帶來,起身示意讓他們坐到對面。梅仁打了個踉蹌,抓住袁一的手腕低聲道:“娘呀!罌粟比我相信中還要美,待會我跟她只有一張案几的距離,這可是天下男子夢寐以求的距離,好緊張,好激動!袁哥,快看看我的臉上有沒有掉米分,頭髮有沒有亂,眉毛還整齊嗎?”
袁一聽到暖月咯咯的笑聲,他轉過頭指了指腦袋,意思是,梅仁的腦袋有問題,讓暖月不要見怪。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