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位就是太常卿、駙馬都尉楊暄楊大人?”
“正是楊某,李將軍我們可是就等你了。快來,快入席!”楊暄聽聞後立時喜笑顏開,拉著李括的衣袖便往包房走。
行了幾步,他才意識到李括身側還有二人,有些燦燦的笑道:“這二位是?”
“哦,他們是我的兩個朋友。”李括笑了笑,低聲解釋道。
“如此,二位便一齊入席吧。”楊暄頗為大度的擺了擺手,單臂相邀。
包房內除去楊暄外還有四五個年約二十的俊秀青年,錦衣華服,穿金陪玉,想必都是國公侯爺家的公子。
李括與他們寒暄客套了幾句便不再言語,靜靜的品著清茶。倒是張延基似與他們頗為熟識,一時聊的倒也火熱。
約莫盞茶的工夫,小二便將的菜餚送至。一番續茶後,自是得到了楊暄的一番打賞。拿了一枚銀錁子,那小二便千恩萬謝的退下了。
正欲舉起筷箸大快朵頤,卻聽見斜側後的案几處傳來一番辯論。
“賀蘭兄,你的觀我確是不能苟同,想我大唐,泱泱大國,豈能受那蠻夷欺辱!七尺男兒,自當持劍血染沙場,馬革裹屍還。”
那賀蘭公子卻是搖了搖頭道:“皇甫賢弟,你這觀也太激進了。我又何嘗不是一熱血男兒?只是若與大食人全面開戰,必然生靈塗炭,說到底苦的還是百姓啊!”
那皇甫公子聞聽此言竟是一拍案几,輕起身來:“賀蘭大哥,你這話豈不是有因噎廢食之嫌?難道僅僅因為戰爭會塗炭生靈我們便要忍氣吞聲的受那異族蹂躪?那大食人可是比吐蕃人還兇殘的蠻族。聽說他們不但燒殺搶掠,還逼迫人們學習什麼勞什子的經義。直是胡塵一起,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