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規則,凡衣甲上落下三處白印,皆按“陣亡”算。若是此般,只需朝人多的地方砍去,人越多反而越吃虧。
“砍他們的腿,一劃拉死一片!”張延基興奮的舉著“橫刀”砍向守軍的下盤。一時人數眾多的守軍竟是進退維谷,進的話便會被對方平白取巧佔了便宜,而只一後退便會踩到自家袍澤的腳足,造成更大的混亂。
此時勝負的關鍵已經在於個人的勇武而非主帥的計謀。人數區域性佔優的守軍竟然被幾個勇武少年攪得亂象叢生,原本寬廣敞亮的城樓兒,現在在守軍看來是那麼的逼仄。
鮮于瑜成衝的太猛,一時被三名守軍圍住。雖然少年勇武果毅,但在眾人的夾擊下已漸漸有些吃不消。他不僅要應付正面的衝擊,還要提防來自身後的偷襲。少年左擋右撥,根本無暇休憩,一時揮汗如雨,暈透了甲衣內的袍服。“誰讓你貪功的!”張延基衝將過來,一把擋開捅向少年背心的“橫刀”,喝道。“知道戰場上哪幾種人最容易死嗎,一種是蠢人,一種便是貪心的人。若是放在戰場上,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張隊正背倚著鮮于瑜成,一邊擊退來敵,一邊教訓道。
鮮于瑜成眼眶一紅,感動道:“張大哥。。。”
“別廢話了,快隨我突圍出去。我們是袍澤,是過命的兄弟!”
。。。
看到二人“遇險”後,濮大錘放倒了身前的兩個礙眼貨後便爆喝一聲衝了過去。他的職責本是護衛李括安全,但眼見兩少年“遇險”,他又不能不管。這是對袍澤的一種承諾,無關家世背景,職位大小。(注1)
“他***個熊,有本事衝老子來。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