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是故意的。
她可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反正就是這婦人自己硬要賴皮在她們店裡頭,現在又委屈上了?香姐兒覺得這正是一個趁機可以宣傳粉黛的好機會,因此牢牢把握住了。
“大人,可否容我再說兩句?”香姐兒轉頭看向上座的人。
官老爺點了點頭。
香姐兒便面向眾人道:“粉黛裡頭售賣的東西不僅每盒都是清清楚楚,更能保證只要不是過期了還用,那麼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就算出了問題,只要立刻帶著原本在粉黛買的東西以及過來說明症狀,那麼粉黛這邊絕對不會推辭。
只不過粉黛也不會認其他鋪子裡的糊塗賬罷了。”
說到這裡,外頭看熱鬧的人心裡都有了數。原來不是粉黛的東西出了問題,而是有人明明沒有在粉黛買東西卻硬要賴上粉黛,現在被告了官,實在活該了。
婦人聽到這裡已經知道是自己弄錯了,她看著堂中站著的捕快和官老爺,不由恐懼得瑟瑟發抖,只是嘴上還是道:“但是,但是這脂膏到底是哪兒買的,現在沒人認了啊?”
香姐兒覺得這就不關她的事兒了,至於官老爺會怎麼處置婦人,香姐兒也不關心。
她說完了自己的話,在官老爺的准許下先行離開。
結果下午就有訊息傳來,那婦人被罰了五百文錢,另外又帶著她去各家鋪子裡認了,沒成想最後對比下來就是脂粉鋪子裡的東西。
要知道脂粉鋪就是這婦人頭一個去的地方,要是脂粉鋪那邊一開始不立刻否定論婦人,那麼她可就不用被罰五百文錢,更沒有今天的波折了。
是以到了這個時候,婦人對脂粉鋪那邊可謂是恨得牙癢癢,當下就不管其他人,坐在脂粉鋪門口就罵起街來。
脂粉鋪裡也有心告官去,可是捕快們見了都不想管。
他們今天可是都看著這事兒的發展下來的,說起來就是這脂粉鋪自己不地道,自己做了的事情還要去連累人家粉黛,這恐怕是刻意誣陷呢。
香姐兒聽說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