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特地來見宣洱的,宣洱一進京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往後就不見得有他說話的機會了,他現在不見見,以後也沒什麼地方能見到他了,“當年也沒想到,您還會回京。”
“到了時機,自是會回。”宣洱逼著自己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兩下,勉強與宣仲安道:“不瞞賢侄,我就是來處理你堂弟嶽普之事的。之前處理他的事情去了,今天才來得及上門拜訪你父親,剛才我也是無知自大,在你父親面前有託大的地方,愧於見人,這不正要回家反省,沒想在出門之前還能見到賢侄,也是有緣。”
宣洱本事不下宣容,廣海宣氏一門如今在廣海的勢力可說是他們兄弟倆連手打下的,他巧舌如簧,見人說人話,見鬼能說鬼話,現在一看勢變,硬是壓下了心頭的那口氣,口風急轉。
他甚懂來日方長,現今能脫險保勢才是上策,當下也不顧之前來時的趾高氣揚,這下咬碎了牙和血吐,把頭低到塵埃裡,只待來日,再把這屈辱還回去,把這父子倆挫骨揚灰,死無屍首。
“既然您要歸家,那我就不攔著了。”宣仲安朝他頷了下首,也不多話,錯過了他,往殿裡走去。
宣洱看著他信步而去的背影,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線。
這該死的,居然敢在他面前高傲至此?
第167章
宣洱被侯府的二管家客氣迎來,客氣送走。
二管家送完了人,就去了沁園,等他把他招待宣老爺的事說罷; 末了跟少夫人說道:“小人看宣二老爺的在袖下的手捏得甚緊; 走得不甘。”
“嗯。”許雙婉應了一聲; 示意知道了。
往後這不甘; 只怕更甚。
長公子要收拾他們了。
許雙婉對廣海這家宣家出的事唏噓不已; 但也只是拿此當覆車之戒; 警惕自己不要走上那樣的道路,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