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棍提棒子的人,小眼睛一瞪,兩腿一跨,狠狠地擼了下鼻子:“今兒就是奉先承來了,爺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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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寶絡大鬧清平樓,老皇帝很快得到了訊息,聽說奉家人攔著他不許他出來,老皇帝聽了不喜的很,竟點了御林軍的統領去領人。
御林軍的統領很快就把人帶回來了,而這廂,宣仲安也進了宮。
看到他,肖寶絡不屑至極,“有本事娶媳婦,沒本事護著,廢話,窩囊。”
“橫什麼橫啊?”宣仲安看了他一眼,肖大人比他更橫,“有本事你也去把那奉家的碎嘴娘們也揍一頓?你有爺這個本事沒?沒有就把你的眼珠子收回去,小心本官挖了它。”
他罵罵咧咧的,整個人都顯得有點亢奮,對著皇帝也是比平時放肆多了:“您找我來作甚?我不是跟您說過了麼,有他沒我。”
老皇帝見他說話還喘著氣,朝內侍使了個眼色,跟他和顏悅色至極,“朕沒叫他,是他進宮來有事找朕,你先坐下喝口水,從外面走過來,也渴了罷?”
“渴了。”肖寶絡一聽,見宮人端過了水,拿起一口氣喝下,這下朝老皇帝說話也是好聽了起來:“多謝您,您不說我還沒發現,那我去坐下了?”
“去吧。”
“累得很,”肖寶絡一坐下,小眼睛還有發光,“我今兒帶我兄弟出去大幹了一架,這才是人過的日子,自打來京城,我就沒像今兒這般痛快過!”
老皇帝知道他在金淮從小就是個愛逞兇鬥狠的,後來被他調到淮州的臨州韻州當知府,都沒少帶著韻州的那幫人去跟淮州的官員對著幹。
來了京城,是收著了點。
老皇帝自打他入京城,就沒少說他,把人說得焉頭耷腦的,只見他無精打采的時候多,很少見過他這般高興過,這下都有些不忍心說他了。
這廂他也是溫和與他道:“怎麼去打人了?”
“不就是奉先承家那兒子說婉姬了,這些碎嘴娘們,看不慣。”肖寶絡拍了下桌子,“我娘多好一個人,從不為難人,也不知道拒絕人,給誰家都好臉,我們家那些鄰居就仗著她人好,沒少欺負她,說她的閒話,還罵她,我當然看不慣,打不過也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