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他還有理說他了,真是好生氣。
“走了!”這地是沒法呆了,徒弟一甩袖,拿起藥箱背上,氣轟轟地往門外去了。
老實人也是會生氣的!
藥王一見給他端茶送水的徒弟走了,下意識也想跟著去,但走時還是跟宣仲安道了一句:“你說的是真?”
“真。”宣長公子微笑道。
“那你趕緊幫著找,他聽你的,你要是給他找,他興許就娶了。”一想他那傻徒弟對這病秧子崇拜得很,藥王也覺得這是個法子。
說罷,他轉身就要走,路過那站在半丈之處一直不出聲的漂亮小女娃娃的時候,他可惜地道了一句:“等不得你了,不過不要緊,你來日要是等到他死了,我孫兒也長大了,到時候你嫁給他也是一樣,我們家的田和山還是你的。”
說著也不等小娃娃回應,他揹著手快步去了,那精神抖擻的背影,倒如他那張童顏一般的臉孔一致。
這廂,就留下許家二姑娘頗有些困窘地看著床上,此時朝她看來的夫君。
“過來……”宣仲安叫了她一聲。
許雙婉走了過去。
“看來,”等媳婦走了過來,宣仲安朝她也微笑道:“我得比你多活兩天才成了。”
若不然,他死了,她還是得成為別人的媳婦。
他說著話的時候還是笑的,但不知為何,許雙婉卻從裡頭看出了兩分狠戾來,一想他這段時日所做的與他斯文矜貴的外表完全不符的事,長公子媳婦一時也是有些發傻,過了一會才表衷心點頭:“好。”
宣仲安聞言,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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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仲安帶著他的兩個貼身長隨離了東宮,沒兩天,東宮那邊也往歸德侯府那邊傳來了訊息,讓他在府中靜養,這些日子就不用出門了。
此時,皇城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