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這將是一場惡仗……”宣仲安說到這,臉上再也找不到絲毫亢奮的神情來,他的眼又恢復了古井無波,似如死水的深沉,“我的,太子的,太子妃的,霍家的,還有……”
那一位的。
他們幾位,除了那位聖上,他們都會出盡手上所有的棋子。
“還有我的。”許雙婉把煮好的茶倒好,吹了吹,走回來坐到他身邊,喂他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到他手邊。
“是,還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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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兩天,宮中突然出來了太子突發急病的訊息。
太子不再上朝。
霍家也上了歸德侯府的門,許雙婉沒見人,這時候倒也不得罪霍家了,畢竟霍家的事誰也不敢沾,霍家自己也明白。
霍家那也突然傳出了霍家那位御林軍副統領騎馬突然遇到瘋馬發作,被摔下馬斷了腿的訊息。
許雙婉等她家長公子回來才知道,這是霍家自己所為。
宮中風向已經變了。
且太子的那個流落在外頭的兒子被聖上塞到了太子妃的膝下,還讓太子妃好好養育他,但凡他少了一根毛髮,他就拿她是問。
現眼下,太子妃也見不到她的親兒子了,因為聖上說了,他的那位好皇孫活著,她的兒子才能繼續活下去。
這些,是這夜來了歸德侯府的式王跟宣仲安說的。
許雙婉聽了呆愣了許久,莫名地有些可憐起那位雍容華貴的太子妃了。
“現眼下,你滿意了吧?”式王喝著自己帶來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也不知道當初把你引薦給我皇兄,是我引狼入室,還是應該怪我皇兄太過於貪得無厭,得意忘形……”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次一飲而盡,這次他喝完,把手中的杯子砸了,看向宣仲安道:“我想再跟你做筆買賣。”
宣仲安喝著他的茶,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
“這筆買賣,我為我自己做。”
“是嗎?”
“你知道……”式王強嚥下了喉嚨裡湧上來的酒意,頓了下,道:“我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