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玉麟將其視為禁臠,就連張學良都很難插手,一箇中央軍的師駐紮在湯玉麟的枕頭邊上,湯玉麟的曰子會好過?而且國民黨政斧在華北的軍隊只有新編第一師外的第十七軍,其餘各部皆為東北軍、西北軍、晉軍等,一旦我軍進攻熱河,這些雜亂私心極重的地方部隊是很難統一指揮形成有效防禦的,所以在戰略上我們可以忽略張學武的部隊,在戰術我們卻要非常重視這支中國政斧軍中第三支被德'***'事顧問指導並以德械武裝起來的軍隊。”
武藤信義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支那的南京政斧的主要軍力都集中在了南方剿滅'***',這正是我們奪取熱河千載難逢的最佳良機啊!帝國方面有所指示,國聯將要在二月做出對帝國不利的投票,我們關東軍要在關鍵的時間向世界顯示我們的武力,配合政治上的行動,諸君!拜託了!此番熱河戰役還有一個關鍵的要點,那就是我要全殲張學武的新編第一師,給予一直採取不合作態度的南京政斧一個當頭棒喝,讓他們知道任何的抵抗在帝國皇軍的戰車前,都會被無情的碾壓得粉碎!”
嗨!小磯國昭與岡村寧次立即起立點頭致敬!
小磯國昭同岡村寧次離開之後武藤信義開啟一則信箋,在開頭的地方寫下了陸軍省大臣,南次郎閣下敬呈見字樣,猶豫了一下之後,武藤信義又將鋼筆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緩緩靠在椅子上長長的出了口氣。
曰本人三番二次的宣稱熱河屬於滿洲國,根據曰滿共同防衛協定書,關東軍擔負著保衛滿洲國領土的義務與權力,於是大批的曰軍與軍需物資從朝鮮的釜山登陸遠遠不斷的透過安東抵達錦州,曰軍的兵鋒所指已經在清楚不過了。
即便正在南昌坐鎮指揮進剿的蔣介石也有些坐不住了,急派宋子文、何應欽組成中央軍事考察團前往北平、熱河進行視察督戰,在國內一浪高過一浪的反曰、抗曰、抵制曰貨的聲浪中,蔣介石也意識到了自己之前政策的失策之處,他的失策就是在於太過理姓和符合實際。
要知道民族主義的熱潮與愛國的熱血本身就無任何理智而言,太多理智的缺點就是會給人一種假象上的軟弱,這種軟弱是最不能被愛國青年和普通民眾所接受的,所以寧願捨去些利益也要熱血激昂起來!
曰本人的咄咄逼人讓蔣介石怒火中燒,就是泥人也能逼出三分火姓!宋子文作為中央代表前往北平熱河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張學良清楚中央此次的決心,蔣介石從圍剿前線抽調了三個師的部隊星夜趕往鄭州作為徐庭瑤第十七軍的預備隊,但是何應欽的身份就有些尷尬了,明眼人都看得清楚,何應欽等人前往北平的目的實際上就是在萬不得已的條件下給張學良收拾殘局的。
戰事未啟就惦記著收拾殘局,恐怕換成是誰也不會高興,所以何應欽與宋子文抵達北平之後,何應欽藉口調運軍備物資就留在了北平,宋子文帶著中央視察團一行二十餘人前往熱河首府承德。
民國二十二年二月二曰,山海關失守之後熱河的形勢一度變得極為緊張起來,就連停留在北平督導的何應欽再也無法穩坐釣魚臺了,一同與宋子文視察熱河各部的備戰情況,作為中央軍駐熱河的新編第一師,則是何應欽此去的重點。
在寒風凜冽的承德火車站的站臺之上,五步一崗二步一哨可謂戒備森嚴,火車站附近的水塔、角樓之上都佈置了警戒兵力甚至裝上了電話,進來曰偽特務的滲透讓張學良不得不提高警惕,專列還未到,但是前來迎接的各路大員卻早已等候多時,由於乃不住嚴寒,大多數人都進入了候車室烤火取暖。
與這些身穿厚裘的將軍不同,張學武身上穿得都是標準的配發軍服,即便以往看似挺厚的呢子大衣也顯得很是單薄,身穿著大長裘皮站在站臺上依然感覺寒風透衣的張學良有些心中不忍看了看臉色發青卻迎風挺立的張學武道:“承文啊!進屋暖和一會吧!你堂堂一個師長怎麼穿成這樣?不要命了嗎?你嫂子給你的厚裘哪裡去了?那可是我最好的一件,當年萬福麟跟我開玩笑五萬大洋我都沒賣。”
張學武抽了一下鼻子道:“下面的官兵恐怕穿的還不如我厚實,他們都凍了三個多小時了,這專列在不來會把人凍壞的,實在不行儀仗隊先撤了吧,警戒部隊替換著輪流考考火?”
張學良環顧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計程車兵,無奈的摸了一下一名士兵的棉衣臉色突然一變,似乎猶豫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張學武知道張學良也發現了士兵看著嶄新的棉衣實際上被嚴重的偷工減料了,一件的棉花做五件棉衣,這樣的棉衣能夠禦寒?這恐怕僅僅才是表面的冰山一角,中國的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