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是否需要向秦衛敬禮……這一下子激起了蒙巴頓的“自尊心”,於是蒙巴頓決定,暫時不跟秦了見面,晾晾他再說。然後一等就是五天。今天,或許是覺得差不多了,就派他來請了。
“不禮貌嗎?”秦衛端著魚竿,“那就來個禮貌點兒的。你回去告訴他。我明天上午有空,他可以來‘拜見’我。”
“拜見?”柯爾禮苦笑。他就知道,以秦衛的脾氣,受到冷遇之後肯定會發飈。就像當初對待卡爾。派人去英國大使館通知了一下自己有石油要賣,結果卡爾沒當回事兒,於是秦衛就再不理會他們。這一次更糟,蒙巴頓把他甩在一邊五天,差不多一個星期了,以這傢伙的性格,能一直呆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不過以柯爾禮一向以來對秦衛的研究。他還是覺得秦衛之所以選擇留下來,恐怕還是想要報復蒙巴頓……中國人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對了,報仇不隔夜!
“你覺得用這個詞不好?”秦衛問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柯爾禮想了想,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他告訴秦衛。你是一個弱國的上將,是沒有資格讓一名強國的准將來拜見的?他的飯碗可還是秦衛給的呢。如果秦衛樂意。馬上就可以剝奪他在萊比塘礦業公司的權力,雖然他還有股份,但秦衛這個大股東如果始終不開發這個銅礦呢?他用不了多久就得破產。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蒙巴頓面前不卑不亢,在秦衛面前卻不得不卑躬謙虛的原因。
“柯爾禮,”秦衛突然又叫道。
“將軍?”柯爾禮還在猶豫著怎麼用詞才不會激怒秦衛,聞言急忙應道。
“你對那些自大的蠢貨有什麼看法?”秦衛問道。
“自大的……蠢貨?”這是在罵蒙巴頓?柯爾禮眨了眨眼。決定當作沒聽到。
“我本來帶著極大的誠意,可惜有些人實在是太蠢,蠢得幾乎不可救藥……他以為我憑什麼在你們這些人面前這麼驕傲?”秦衛嘆了口氣,“你回去告訴那個蠢貨。如果他還想繼續安安穩穩地在印度總督的位置上待著,就馬上給我滾過來,我給他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他覺得自己出身好,有本事,倒了還能再起來,那就不用再來了……”
“將軍,我覺得……”你口氣好大!柯爾禮驚疑不定地看著秦衛。剛才這傢伙說什麼來著?
“我不想多說了,今天還得釣兩條魚回去。”秦衛雙手抓著魚竿兒,“不過你還可以告訴蒙巴頓,如果他這回不來見我,那以後你們英國人想要見我,就只有丘吉爾來了。”
“您說的是溫斯頓。丘吉爾?”柯爾禮遲疑地問道。
“如果英國還有別的丘吉爾的話,你也可以把他找來。”秦衛笑道。
“那我能不能先問一句,您……”
“有什麼憑依,敢這麼說話?”秦衛反問道。
“其實我並不想說得這麼直白。但意思是一樣的。”柯爾禮聳了聳肩。
“你還真是越來越煩人了。”秦衛看著他笑了一下,猛地把魚竿一收,“算了,我也不給你藏著掖著了,直說吧…你去問問蒙巴頓,德國人的裝甲叢集是不是已經透過了阿登山地……如果透過了,那我們的見面也就沒什麼太大的意義了;如果沒有透過,那麼恭喜他,他應該不太可能會受到來自倫敦的責難。”
“阿登山地?”
“你是外交官,對這方面不在行,不過如果蒙巴頓也不曉得,那我就只能為那幾十萬英法聯軍感到悲哀了……對了,柯爾禮,你的時間不多了,還有一小時五十分鐘。”秦衛朝柯爾禮揚了揚手錶,說道。
“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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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人了?”
柯爾禮剛剛離開沒多會兒,秦衛提著魚竿,拎著連條小螃蟹都沒有的水桶正往回趕,就碰上了急匆匆趕來的沈醉,新任軍統緬甸站站長。
“找到了。”沈醉趕來的很急,雖然是功夫高手,卻依然是一頭大汗。
“情況怎麼樣?”秦衛笑問道。
“據庚老他們安排的暗線彙報,這傢伙確實已經跟日本人接上了頭,主張跟日本人合作,並因此被緬甸**開除。”沈醉答道。
“現在他在幹什麼?”秦衛拎著小水桶繼續前行,一邊走一邊問。
“等人。”沈醉答道。
“等人?”
“是的。好像是有一個什麼大的計劃,日本人很重視,不僅提供武器,還提供資金,還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