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3 / 4)

小說:永曆大帝 作者:誰知道呢

。不知您有什麼吩咐。可否到外面去說。不要嚇著了裡面地眷屬。”

驛丞抬出了鎮南王地名頭。原本以為這把總會服軟。誰知把總冷笑著哼了一聲。一把將他推開:“爺奉地是鰲中堂地將令。聰明地就識相一些。爺找地就是鎮南王和平南王。

把總掃了驚慌失措地驛丞一眼:“平南王和鎮南王住在哪個院子?”

驛館作為官眷駐留地場所。面積極大。佔地數十畝。單院子便分了幾間。完全是仿製江南園林地建制。

驛丞忙不迭的回稟道:“鎮南王還在迎春園安歇,平南王今兒一早便帶著人出去遊獵去了,至今未回。”

“耿精忠不在?”把總心下一驚,這一趟算

驚蛇了,不動聲色一擺手:“來啊,先圍了迎春園,?去給鎮南王請安,最近城中不寧,時有盜賊出沒,鰲中堂有令,大家要好好保護王爺。”

清兵們接到了命令,紛紛抽出了兵器,叫過一個驛丁帶路,封住了尚可喜所住的園子,還有幾個進去給可惜‘護衛’去了。

把總不敢怠慢,逮著了一個,還有個尚可喜不見了蹤影呢,他急急帶著剩餘的幾個清兵出了驛館,一邊讓人給鰲拜報信,一邊出城先去搜捕去了。

耿精忠原本就不是個安定的人,脾氣又暴躁的很,在驛館裡根本呆不住,可是鰲拜不發話,他也不能回福建,只好日日出城遊獵,衡陽西部便是熊羆嶺、四明山、騰雲嶺;西北部、北部為大雲山、九峰山和南嶽衡山。正是最佳的會獵場所,大清早,耿精忠便備好了弓馬,帶著十幾個親隨出了城,往西部的四明山去了,興許是他命不該絕,待回城時已到了傍晚,剛到衡陽城的西門,正要入城,卻瞅見城內加緊了門禁,幾十個待命的清兵看到耿精忠,立即呼喝著衝了過來,人人爭先,彷彿有金元寶撿一樣。

耿精忠心下大驚,原本這城門都是綠營兵守的,今日卻換上了甲冑及身的驍騎營清兵,又看到這麼多人往自己這邊衝,還有人去鬆開馬樁上的馬韁翻身上馬,陡然有了防備,連忙調撥馬頭,往城外策馬飛奔逃命,到現在他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已知道城內出了什麼變故,八成是鰲拜要緝拿自己。

片刻功夫,身後的驍騎騎兵已經越追越近,耿精忠馬後的幾個親隨被射殺了幾個,好在驍騎營只想活捉耿精忠,並沒有發箭射他,眼看著身後的追兵越追越近,身邊的親隨越來越少,耿精忠是有苦說不出,只能仗著座下的馬匹精良,慌不擇路的逃命。

這個時候天漸漸黑了下來,追兵騎在馬上點亮了火把仍然緊追不捨,一個驍騎營計程車兵搭弓在耿精忠座下馬匹股上射了一箭,座馬吃痛,向前狂奔了幾十丈,與追兵拉開了一些距離,接著又漸漸的慢了下來,馬匹受了傷,倘若再這樣跑下去,早晚都要力竭,耿精忠心裡叫苦,卻也無可奈何。

突然一陣大風吹了過來,接著天空雷電交鳴,頃刻之間,瓢潑大雨自天而降,雨點打溼到了耿精忠的臉上,山路頓時泥濘起來,馬速明顯又減弱了不少,耿精忠回頭一望,只看到後面一片黑暗,原來是追兵的火把被雨水打溼了,只聽到一陣陣呼喊聲,卻見不著人,他心裡大喜過望,此時一片漆黑,正是逃命的最好時機,於是強打精神,夾住馬腹調了馬頭,在一道岔道口上自馬上跳了下來,那匹馬仍然往西邊的小路疾奔,而摔在泥濘中的耿精忠則翻起身,往山林的小路跑。

直到天亮,隱匿在山中的耿精忠才確認追兵沒了,連忙脫下了他的衣甲,只穿著內衫,往南逃竄。

七八日後,落魄的耿精忠抵達了廣東,他騎著一匹偷來的驢子,全身髒兮兮的在肇慶城下叫關。

城樓上的把總聽說了耿精忠的身份之後不敢怠慢,連忙將耿精忠迎了進去。

“快!去叫你們世子尚之信來,鎮南王已被鰲拜捉了,快去!”臉色蒼白的耿精忠見著把總之後第一句話便是催促他去稟見尚之信。

三日之後,剛剛自瓊州偷偷回到廣州的尚之信又風塵僕僕的趕到了肇慶,在肇慶歇了幾日的耿精忠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尚之信劈頭蓋臉的就問:“王兄,我父王真給鰲拜扣了?”

耿精忠與尚可喜平輩,因此尚之信稱呼耿精忠為兄,耿精忠將十日前的事一一與尚之信說了,臨末了還補充了一句:“鰲拜既然要抓我,自然也不會放過鎮南王,看來這一次鎮南王是凶多吉少了。”

尚之信忿然的握了握拳:“鰲拜欺人太甚!”罵過一句之後,尚之信便立即冷靜下來,父王既然被捉了,那自然是凶多吉少,如今卻是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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