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慈極是喜愛,因此遷都時不忘吩咐人帶了些來,正宮的正中放著鼎爐,四周輕紗羅織,紅柱粉牆,裝飾得倒極是淡雅,與瞿慈的性子倒是匹配,朱駿一屁股坐在錦墩上,瞿慈已笑吟吟的拿著一張極其精緻的宣德紙過來,給朱駿看:“皇上,這是焱兒的字,皇上看看,指正指正。
”
朱駿接過來看了看,紙上墨跡已幹,寫著一個大大的仁字,只是畢竟是個幼童,握筆不穩,字跡頗為歪斜,倒有些畢加索的抽象風格,遠看還像那麼個一回事,近看之下,要猜測出這是什麼字可就要費一番功夫了,想起抽象派朱駿不由得笑了笑,又想起字跡的字前幾年也是臭不可聞,稍微比這個焱兒好了一些罷了,只是近來經常批閱奏疏,偶有進步,相較來說端正了不少,於是摸了摸朱慈焱的頭:“不錯,哈哈,焱兒還真有些乃父之風。”
朱慈焱是小孩子心性,聽到誇獎也笑了起來,搖頭晃腦的扶著朱駿的膝蓋:“父皇,兒臣要賞賜。”
朱駿不由得愣了
也太他孃的現實了些吧,誇一句就順杆子往上爬,更己為表率還不算誇呢,近來有衙門裡流傳什麼此人的字倒頗有皇上的味道,這可不是誇這人寫的字好,而是隱約說字太臭,跟皇帝一樣臭呢,前段日子就有個御史彈劾禮部儀制郎中誹謗聖上,朱駿當時就給了那個四品郎中一個罰俸的處罰,這小傢伙倒以為自己在誇他寫的字好了,不由得沉著臉:“怎麼?年紀輕輕就要賞賜,國舅大人整日在你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