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平平靜靜的開口:“夫人覺得我勾引了你的兒子,我卻要替自己喊一聲冤。”
“你有何可冤的?”周夫人冷笑一聲,覺得她這話十分可笑。
葉芷青:“我若是勾引男人,必定要迷惑他的心智,離間他與父母的感情,讓他遠父母而只親近我一個。漫說夫人待我不甚客氣,我有幾百種告狀的方式,讓少將軍心疼我,覺得自己的母親是個是非不分的糊塗人,心裡先疏遠了夫人,時刻將我放在心間,到得最後夫人與少將軍之間只剩了母子之間的客氣寒喧。就算是夫人待我客氣,我也知曉如何跟一個母親搶兒子。我不做非不會也,乃是不屑於如此。”她的世界不應該狹隘到只剩下女人間的博弈,那也太可悲了!
周夫人心中悚然一驚,隱隱覺得她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高門世家裡,總會有些離經叛道的子弟,不是沒有聽過某個世家子迷戀青樓女子,將父母家兒通通拋諸腦後,只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與那青樓女子廝守在一處。但凡父母家人說一句話皆是錯,偏那青樓女子吐出口的便奉為圭臬。
但她背後是虞府與將軍府,門第高華,從身份上對市井女子有著天然的壓制與藐視,心裡不過是轉個念頭,又笑了:“你說的倒是輕巧,不過是做不到在這裡虛張聲勢罷了。我鴻兒也非糊塗孩子,怎的只會聽信你一人之言而棄父母之意於不顧?”
葉芷青絲毫沒有被周夫人輕視反駁的惱意,而是反問道:“夫人在庭院深深的周府,而我在市井安然度日,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夫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