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冷的汗都快要下來了,誰都不敢替太子多說一句好話。
近年來隨著魏帝身體欠佳,他與太子之間的關係日趨緊張,與此不同的是別的皇子們忽然之間就開始得到了魏帝的重視,便是如七皇子那樣混吃愛玩的主兒都時不時接到宮裡的賞賜,還被丟到了兵部去歷練。
兵部尚書卻是帶過兵的,最是嚴厲,對著這位都敢將姑娘召到兵部衙門的皇子卻也束手無策,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七皇子擺明了對最上面的寶座無意,目前來看這反而是最好的情況了。
整個兵部都對尚書大人的威嚴兩股戰戰,但自從七皇子來了之後,尚書大人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了怕七皇子胡鬧影響兵部官員辦公,竟然還單隔出了兩間屋子供七皇子休息,那房裡時不時便傳出鶯聲燕語,琴聲小調。
有一天大中午,大家正昏昏欲睡,七皇子那間房裡卻響起了“十八摸”的調子,大家再多的睏意都被yin詞豔調給嚇跑了,面面相窺,都不敢去看尚書大人的臉色了。
對於兵部尚書來說,這大概算是自己職業生涯之中最大的挑戰了。
但是,比起魏帝此刻所要遭受的挑戰,這還算是忍忍就能過的坎兒,至多是弄兩塊絲綿將耳朵堵起來,眼不見為淨。
魏帝卻不能裝聾作啞,依次問過了在場臣工當時的情形。大理寺符金的說詞比較客觀:“陛下,喬立平之前就有攀咬的前科,他這句話指向不明,誰知道會不會是別有用心。”
魏帝的目光移到了刑部尚書與都察院右都御史:“兩位愛卿以為如何?”
兩人躬身後退,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