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道:“崇安侯世子爺,請恕奴婢在我們王爺和王妃娘娘做父母的發話兒前,不能讓我們哥兒隨您和小姐到貴府做客去,奴婢只是一介下人,連針頭線腦的小事都得先討得主子的示下,何況是哥兒不經允准便去別人家做客這樣的大事,請世子爺恕奴婢實在不能從命。”
說完喝命跟著的婆子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帶哥兒回屋歇著去?”
看向後者們的目光刀也似的,大有她們再敢磨蹭,就生吞活剝了她們的架勢,婆子們哪還敢再偷奸耍滑,只得賠笑著上前想拉宇文修:“哥兒,且隨奴婢們屋裡歇著去罷。”
宇文修哪肯讓她們碰到自己,往後一閃身,便怒聲道:“走開,都不許碰我!”
簡君安則不悅的“哼”了一聲,簡義便立刻說道:“媽媽既知道自己是下人,那便該知道,主子再小,那也是主子,天然與咱們做奴才的上下尊卑有別,主子的決定咱們做奴才的更是隻有聽著,絕沒有質疑的份兒,還是在媽媽心裡,貴府的哥兒從來便不是您的主子,所以您才敢這般肆意妄為,奴大欺主?”
說得王嬤嬤臉上白一陣青一陣的,再也笑不出來了,淡聲道:“世子爺這話請恕奴婢實在不敢領,奴婢只知道,我們王爺與王妃娘娘發了話,讓奴婢務必照顧好我們哥兒,那奴婢便至死也要執行我們王爺和娘娘的命令,至於這位小哥兒說的‘肆意妄為,奴大欺主’,若我們王爺與娘娘覺得奴婢真是這樣,不用旁人說話,我們王爺與娘娘先就會容不下奴婢了。”
言下之意,連我們王爺與娘娘都沒發話,你崇安侯世子爺一個旁人,憑什麼插手我們睿郡王府的家務事?
簡君安卻是懶得再聽王嬤嬤廢話了,�